罗嫚:居然还给她挥手?挥手……可可去得还很开心嘛,一点儿也不怕自己被大灰狼给吃了。不过,可可现在变成这样,秦叔还不至于对可可做什么,有秦叔陪着也好。罗嫚叹气,她给不了可可想要的安全感,谁叫她肩膀不够厚,胸怀不够宽,力气不够大。等两人走了,罗嫚才一个人回到卧室,许久都没有睡意。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苏可可被秦墨琛放到大床上,苏可可看不见,却能听到声音,她听到男人走远,不一会儿又走近,一股热气朝她扑来。“身上擦了药膏,今天就不洗澡了,我给你擦擦脸。”苏可可仰着小脸,方便他干活。秦墨琛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你倒是一点儿不客气。”苏可可小嘴儿一弯,“攻略上说了,跟自己男朋友千万不能客气,要提前把自己所有的毛病都暴露出来,如果对方接受不了,趁早分手。”“又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我觉得很有用啊,我学到了好多东西,嘿嘿。”苏可可以前说到这话的时候肯定会眼睛发光,可现在,那双眼却暗淡无光。秦墨琛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来,看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睛,不禁伸手拂了拂上面长长的眼睫毛,低声问:“那个时候是不是很疼?”苏可可连忙点头,点得特别起劲儿,“可疼了,好像有烈火在灼烧我的眼睛,又辣又疼,都流血了。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也就疼了那一阵子。”秦墨琛忍住心中陡然生出的暴戾,温柔地摸了摸她小脸上没有刮伤的地方,“以后去哪儿都带着我,别一个人单独行动。”苏可可嘀咕道:“我不是一个人,还有泽哥和嫚嫚陪着呢。是我让他们不要下车的,你也知道他们啥都不会,跟我一块去了,也只有被虐的份儿。”秦墨琛握着她的小手,语气肯定,“我跟他们不一样。”苏可可眨了眨眼,问他:“哪里不一样啊叔?”“一,我是你男朋友,理应与你同患难;二,我已经入门了,丫头,我可以帮你。”苏可可想起什么,立马道:“叔,你真的能画符啦?”秦墨琛:“你等我一会儿。”苏可可的手突然被松开,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不过,很快她的手便又被那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这一次,对方还塞给她几张符箓。“这、这个是……”苏可可的神色微变。一点灵光即成符,她虽然眼睛看不到了,但对灵气反而变得更敏感,这符箓上有灵气,不是废符,而且这应该是一张上品符箓。“是护身符。”男人道。“叔,你真的能画符了?”苏可可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我都没有引导你,你自己就学会啦?”虽然她当年学习画符也就用了几天,但是她是师父亲手引导的,而且师父说了,年轻越小越容易聚灵成功,叔都这么大了,她也没有正经教过他,他居然就自己学会了,这是要逆天啊!叔果然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如果叔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入门了,苏可可相信,他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一位牛叉的风水师了。现在,这人可是自己的徒弟,嘿嘿。“苏老师带学生去实地观察,令学生感悟到了很多,学生会继续努力的。”男人低沉的嗓音里掺杂了笑意。苏可可咯咯地笑,手抬起,摸了摸,摸到男人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那你继续努力啊,争取青出于蓝胜于蓝。”“小可可,给你点儿颜色,你就灿烂了,嗯?”男人突然凑过来,额头顶了顶她的。苏可可一把抱住他脖子,吊在他身上,嘿嘿地笑,突然就来了一句:“叔,我喜欢你。”秦墨琛顿了一下,大掌轻轻揉捏着她的后脖颈,声音低沉,“你还可以更喜欢我。”苏可可小嘴儿一撅,朝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但是没对准,一不小心亲鼻尖上了,“叔对我更好,我就更喜欢叔。”“狡猾的小丫头。”“哼,狡猾的骗子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秦墨琛将她的兔子睡衣放到一边,“自己穿,等你穿好了说一声,我去浴室等你。”苏可可点点头,等到浴室门阖上,她才开始换衣服,换衣服的速度特别快,小脸通红通红的。秦墨琛在浴室里等着的时候,忍不住抽了根烟,抽得太急,被呛到了。一根烟抽完,他连忙刷了牙洗了脸,顺便喷了点儿从来不用的香水,试图盖过这烟味儿。可是,他上床的时候,苏可可还是闻到了。小丫头绷着脸,“又抽烟了。”秦墨琛解释道:“就只抽了一根。”“老实说,在公司加班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偷偷抽了?”“没有,忙着别的事儿,没时间抽。”秦墨琛回答得很诚恳。苏可可决定暂时相信他。秦墨琛将小丫头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腰,“睡吧,我就在你身边。”苏可可低低嗯了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再缩就缩进我身体里了。”苏可可害羞地用脑袋顶了顶他胸膛。“你这小脑袋是要想在我身上钻个洞?”秦墨琛忍笑道。“叔,晚安吻。”苏可可突然道,然后抬起小手摸到他的脸,凑上去,在他嘴唇上啵了一口。她就说怎么少了点儿什么,浑身难受,原来是忘了给叔晚安吻。秦墨琛也凑过来,在她脸蛋上左右亲了一口,最后,小嘴儿上也裹着重重吮了一下,“好了,赶紧睡,别闹了。”小丫头扭了两下身子,调整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一番折腾,怀里的小兔子终于消停了,秦墨琛吁了口气,但不敢乱动,连额头上的汗都没擦。大概是怀里抱着软绵绵的小人儿,秦墨琛这一晚的睡眠前所未有的好,不过在那小人儿挣扎着起来的时候,他还是瞬间醒了。苏可可正摸索着下床,秦墨琛看到后,连忙将小丫头抱回来,“是不是要喝水?这种事情叫我就行了。”苏可可坐在床上,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直到秦墨琛一杯温水递来了,她想说的话都没说出来。意思意思喝了几口后,苏可可还是坐着,没有睡觉。“怎么了丫头?”秦墨琛皱眉,“是哪里不舒服?”苏可可嗫嚅道:“叔,我、我想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