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这才是从思考中恢复了过来,笑着说道:
“很不错,今天你带着的这三十人,以后你就一直带着吧!”
这话说完之后,陈六子黝黑的脸涨的有些发紫,显然是激动和兴奋到了极点,边上的王海和赵能也都是一脸的艳羡。
李孟拍拍自己的脑袋,心想也不必操之过急,这不才练了不到两个月吗,放在从前,新兵连还没有结束呢,慢慢上量,三操两讲,五个一百都给这些小子们用上,不信练不出来。
“这盐货是我们胶州人的,你们昌邑要是来买卖,留下一半盐来!”
“哪来的穷汉,不想活了吗!?”
……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高密的老张,把盐货都放下来,免得吃打!!”
“多给半分银子成不,俺在盐场买的也不便宜。”
……
“谁让你们来逢猛镇卖盐的,把盐货留下,快滚!”
“下次不敢,不敢,大爷,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
“大哥,这些拿着竹竿的穷汉咱们还怕什么,上去和他们杀一场!”
“混帐小子,你想找死啊,这是盐竿子,快把盐货卸下来,还傻着干什么,丢了手里的家伙,脸上都给我带上笑,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这盐竿子真威风,吃的好,又能打,咱们兄弟也有把子气力,是不是也进去讨口饭吃,听说那李孟可是二郎真君转世啊!”
时间飞快的过去,进入崇祯五年的腊月之后,灵山衞所和逢猛镇周围已经成了太平世界,贩运私盐的个人和队伍都是消失一空。那些外地州县来灵山盐场贩盐的盐枭们,都是和“盐竿子”有这样那样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