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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五公主说出的这句话,原本还有热闹的四周,霎时安静下来。
萧瑾岚闻言,险些要笑出声,这五公主大约是想讽刺她的,只是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她面前的这位皇帝陛下。
淑妃也眉心微跳,心里当即将这个蠢女儿狠骂了一顿,面上却挤出笑容,嗔般地望了眼皇帝,随后管教穆欣恬,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大姐姐嫁去来北昭,你父皇便只你一个女儿,便是此,你也要争醋?”
淑妃并不知皇帝本意,刻意将萧瑾岚置于皇帝的小辈身份上,也不过是为了提醒皇帝,切莫乱了分寸。
只不过,此言大抵是一众误会之人中的清流,却阴差阳错地契合了皇帝的想法。
皇帝见此,原本有些阴沉的眼神也被压了下去,不欲与之计较,只不曾想,那五公主丝毫不能体会自己母妃与父皇之间这一来一回的隐晦之意。
她冷笑一声,道:“母妃此言差矣,我可不是与她争醋,我是父皇的公主,而质子妃是什么?我与她不同,要争醋,也该是质子妃的昭仪姐姐,和那梦昭仪来争,才对……”
“住口!”
穆欣恬话音未落,便被忍无可忍的皇帝一声怒喝制止,面上本来因着无所顾忌所说出的恶毒言语,而有些痛快而扭曲的面容,骤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化为了震惊与茫然,夹杂着些许委屈与无措。
“父皇……”
皇帝有些嫌恶地偏过脸,只瞪向淑妃,道:“淑妃,你平日里便是这般教导公主的么?”
淑妃向来从容自持的神情险些挂不住,气得要晕过去,她以前只当自己女儿是任性肆意了些,到底没犯什么大错,身份尊贵,她便由着她,哪里晓得,竟是这般没脑子!
“臣妾有罪!”淑妃连忙拉着穆欣恬跪了下来,皇帝却懒得再看她一眼。
若非肆意杀戮会让民心四散,又或者,换在他年轻时,淑妃暂且不论,这穆欣恬,他自是不会再留。
亲生女儿又如何?任何胆敢违逆他的,都不该存活于世!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做不出那样的事了。皇帝不再理会那对母女,只转过头,缓和了神色,对萧瑾岚笑道:“你喜欢哪段戏曲,皆可令他们表演一段。”
“岚儿对此不甚了解,皇上喜欢什么,岚儿便喜欢什么。”她这话说的不过脑子,却也为奉承之言,霎时便引发诸人的不适。
不过,也许在他们看来,只要萧瑾岚站在皇帝身边,便会让他们不适。
只不过,萧瑾岚才不管他们如何想法。
只是看着眼前对自己百般示好,甚至态度显出些许讨好的帝王,她忽然萌生一种诡异的罪恶感。
可这罪恶感却是不该存在的,若是她稍有软化,只怕便要陷入两难之境。萧瑾岚清楚的知道,他待她这样的态度,从不是为她。
既如此,她又何必自作多情?
一旁的皇后暗中端详着这二人的面色,从中窥破些许端倪,又自帝王明里暗里的话中,感知到帝王的意图,想起出来前,他便让他帮忙劝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