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青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缓缓的划过她的小脑袋和后背，空间戒指已经收起来了，知道她喜欢那些东西，于是装装样子、吓吓她就好，怎么会真的扔呢？

“从来没有人问过……那个问题……”药青的绿眸幽邃无边，里面酿蕴着一种看不透的情绪。

因为没人问过，于是不知如何回答？

药青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当时被她黑眸凝视的时候，他的内心，忽然很乱，浮现出一丝不确定……

不是对感情的不确定，而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当他太早说出那个字，当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当她天真的岁月蓦然破碎，当彼此走到绝壁的边缘，他拿什么挽回……

故此，他说不出答案。

季颜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在低温湖水的反差之下，第一次感觉到药青了怀抱的温度。

原来，药青并非没有体温，而是不够热，无法给她如火般的温暖。

可他，也不是极冷，就那样刚刚好，熨帖着她的心。

“是我矫情了。”想到那个问题，季颜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其实感觉就能确定的事，她还非要问。

真是矫情的不得了……

“那么别闹了。”他活过漫长岁月，解决过各种难题，却发现只有季颜闹起脾气来，最让他心力交瘁。

“冰魄是用来救人的……”季颜强调的说道，也算是解释，药爷心眼太小，容易乱吃干醋。

“我知道。”药青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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