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炽魅认为她仍在明知故问。

“不是我拿的。”季颜摇头，“我哪有本事从你眼眶里抠眼珠子。”

“……”炽魅脸色一黑。

季颜看见他的表情，心中愕然，赫然生出一种荒诞之感，问道：“难不成当年帮你找回眼睛之后，你就一直没装回去？”

炽魅和胤同时沉默，胤在心中暗想，被低贱的人类玷污过的眼睛，大人怎么会……怎么会……

季颜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心跟着一沉。

“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拿的吗？”

炽魅扭头看了胤一眼。

胤面无表情从空间里取出一样东西，扔过去，季颜抬臂一接，打开手一看，一双瞳孔顿时缩成针孔大小！

是一个药瓶！

巴掌大的葫芦形小白瓶，材质也不稀奇，各种丹药铺子上一抓一大把！可是，这个药瓶上保留有她的气息！

季颜打开来小心一闻，没有丹香，倒出一颗捏碎了仔细感受一番，很快识别出这是低级愈伤丹，年份……大概是三四年前、她还在普罗大陆的时候炼制的！

“这的确是我的东西。”季颜肯定的说道，每一个丹师都有辨别自己丹药的方法，加之她炼丹手法独树一帜，别人很难模仿出来，所以她无比肯定这就是她的丹。

“但是这能说明什么吗？”季颜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坦然自若，“我去偷东西，会把这么大件东西弄丢？在你们眼里，我的技术就这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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