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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我们…”
王伊宁、劳仁关与吕白此时皆是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武浩道:“我们跟着你家少爷和小兵们分头行动,我们俩来救伊宁和吕大哥,她们俩去帮我们取兵器和行李了。”
钟大王、韩老家主两人听罢,皆是开怀笑了。
人群背后的钟弘则只“哼。”冷嗤了声,似是不以为意。
“好吧!小伙子们。”
钟升明笑着、拍拍身旁小韩的肩道:“我和小韩去帮你们把妹子们接来,然后送你们回驿站去歇息吧。真是,来我的地盘,居然一天也待不下去…”
“可就您这‘待客’方式,谁愿待呀…”
吕白一边看向钟大王回答着,一边还挑眉示意了下、让他看看那碎一地的铁杆及碎块等,也令钟大王是尴尬一笑。
另外几个少年们,更是不想说话。
韩镇钰此时说道:“嗯,不过老钟,我倒是不歇息了。这时是正准备出发,要穿过松海、一路往流州回去了呢。我韩家的队伍也已整装、集结得差不多了,就等我来接女儿回去。”
吕白登时转看向韩镇钰叫道:“韩老家主!”
韩镇钰道:“小吕何事?”
吕白道:“韩老家主及韩家商队要…往南走?”
韩镇钰笑道:“那不然呢?要是往北,岂不又回白蟒山去了?哈哈。”
吕白道:“吕白别的也不好说,只稍有一个小请求:我们五人所乘的马儿昨夜里被韩老家主笛声威力所伤,现别说还能否赶路、甚至已是不知…跑去何处去了!吕白只请韩老家主…”
韩镇钰道:“要我…赔你们五匹马?”
吕白尬笑:“呃…这…”
钟大王却是这时插了进来、只见他大笑着说:“哦,这事啊。不用啊!你们的宝马们在我这呢,我早派人捡回来了。这一匹起码价值五百两、怎能就扔在那呢,嘿嘿…”
吕白听罢便转向钟大王、恭敬作揖着道:“那恳请钟大王将五匹马儿…”
钟大王笑道:“行啦,反正也是你们的,当然会还你们咯。”遂看向韩老家主道,“走吧,小韩,咱们先找两个妹子去。”
韩镇钰却是苦笑:“那可是我女儿!你这个语气…听着总觉是怪怪的。”
钟大王又道:“那找两位小姐来,行了吧!”
韩镇钰惊了:“更怪了!”
钟大王搭上他肩、扶额不住地笑道:“哈哈哈…那、那找两位姑娘,两位姑娘,这样可以了吧?哈哈哈…”
两个高壮雄武的白发老人在一众年轻小伙面前、便就这么勾肩搭背地笑着,朝远处走去。
少年们听着欢笑声、看着他们背影,则是更加无语凝噎。
明明还不到半时辰前都仍在打着,这会就笑成这样了?
走入林子中、过了会,两位高人便各自使出自己的传移之术,一方是铁丝银屑,一方是砂砾黄土,而后哗地皆凭空消失去了。
“哼,走了。”
钟弘少爷也甩下一句话,便躬身在四周捡起地上自己的剑、弓具等器物,而后一跳也有丈余高的飞快奔远去了。
这么一看,他功夫倒也确是比少年们高许多的。
不过毕竟,他父亲也是“阴阳八龙杰”之首、飞光剑钟升明呀,这可要是差了,那还了得?
“伊宁,吕哥。”
见外人都走了,劳仁关便问道:“你们被关在这,没受什么苦吧?”
王伊宁道:“我…我们俩今天被关来时,被他们喂了些…不知什么丹药下去。吕大哥之前一直说他有点迷糊,我却觉得没什么…”
吕白摇摇头道:“适才在那边,韩老家主已为我施了些法,我现在已觉恢复如初了,你们呢?”
劳仁关点头:“我们也没事了。”
武浩则是注意到了重点,他直看着王伊宁、边是抚颔沉思边说:“伊宁…这回也是,以前便一直觉着有些怪了。”
王伊宁讶异:“什、什么?”
吕白与劳仁关也皆朝向武浩看去,只见武浩说道:“以前小时跟伊宁在白蟒山中打猎,有几次吃野草,不小心吃到有毒的。经常是我回家躺上十天半个月、手脚都全没力气,而伊宁也吃、却是一点事没有,反而还来我家照看我,还帮我上药铺抓药,帮我煮粥喝…”
劳仁关不解:“这…”
吕白却仿佛听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便盘着手说道:“对,这次我也注意到一些。首先我们昨夜被笛音迷晕,今早我被水泼醒,却是见到伊宁小弟是我们当中最先醒来的那个。”
王伊宁疑惑不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是今天的丹药与昨天被笛音迷晕之事,他或可理解为是《衡道心法》之作用。
可阿浩提到吃野草的事,那有几次可还是发生在那次世家武林会之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