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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吕天歌完全没发现我的疏离,我一进教室她就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陪我一起去医务室。
“没有没有,“我心虚地回答,“我只是去问了徐老师几个数学题,就是你问我的那些……你现在会了没有,不然我帮你讲讲?”
虽然我讲的肯定比不上沈晞言。
“好啊,”她开心地说,“不过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明自己已经吃过了,只好又跟她去了一次餐厅。我特意引着她坐到了另一边,免得被周围的人认出来。
几天过后又要进行第四次选拔考试,我再次把希望压在吕天歌的赌题才能上。从这个角度看,吕天歌的好运气并不只会让身边的人倒霉,我反而感觉自己像借势升天的鸡犬。
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忘记带东西返回教室,走到门边听到有人小声说话。我悄悄把头探进去,发现又是沈晞言和吕天歌,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彼此靠的很近,在小声交流着什么,看上去比在甜品店更加亲密了。
这两个人现在完全不避嫌了么,竟然在教室约会。而且连考试前夕的时间都不放过,是要多如胶似漆?
而更令我烦躁的是自己的处境,复习的材料放在抽屉里不得不取,但又实在不想冲进去撞破这一幕,充当一个令人讨厌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