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太好了。”对方很开心地说。
这位袁老师就是之前提到的我初中那位家教,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两年前的暑假他打电话问我奥赛班选拔顺不顺利,被我毫不留情地挂断了。他看上去还和两三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连那副眼镜都没换过。
在他的盛情邀请下,我同意和他去喝杯咖啡。开始我说我喝水就好,但听说他要请客,我立刻改口点了好几种蛋糕。唐乙己不在的这几天,我每天靠泡面为生,今天更是除了薛崎妈妈给的那个苹果什么都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之前从新闻上看到你父母出了事,特别担心你,”他关心地递给我一杯水,“你还好么?”
“嗯,还行。”我敷衍着说。
“那叔叔阿姨呢,他们怎么样了,该不会真像新闻上说的那么严重吧?”
我的喉咙噎了一下,这是我们家出事以来,第一次有人真正关心我们的处境,还是这样一个几乎都被我遗忘了的人。
这几个月来,尽管我装作不在乎,但在学校还是能感觉到从四周投来的异样的目光,虽然没有像青中那般露骨,但杀伤力并不低。而从前和我们家套近乎的亲戚们,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