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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想，你就能带我来见他们么？”我的目光聚焦后，声音也变得坚定。

“当然。”他也同样坚定地回答了我。

“那刚才说的借我钱的事，还算数么？”

“当然算数啊，不过一下子凑齐有些困难，你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那……再之前，你说能帮我搞定钱律师，让他帮我爸妈打官司……现在，你还可以再考虑一下么？”

“有什么好考虑的，”他叹了口气，“你真把我当放高利贷的了，我说过妍树你需要帮助可以直接开口，没有目的，也没有交换，只要为了你，我可以无条件地做任何事情……唔！”

他还没说完，我就抬起下巴吻住了他。青木大概太惊讶了，像块石头一样僵在那里，都忘记了回吻我。

“妍树，你这是……”一吻过后，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我，完全没有平时轻佻的样子，反而像个被强迫的青涩少女。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我轻轻微笑起来，“这是今天的利息。”

我还在犹豫什么呢？尊严志气什么的，从来就不是没用的废物可以拥有的，即使执着下去，最后也只会是一场悲剧。对我这种人而言，能够摇尾乞怜存活下去就应该心怀感激了。

回到青木身边，无疑是现在的我最好的选择。

可青木对于我的示好，并没有表现出高兴，反而紧紧抿着嘴唇，半天挤出一句：“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