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箫就站在我面前,我却问不出你好吗这样的话,更加说不出诸如之前想要告诉他的关于温暖的话。
我只是笑着说:“看在礼物的份上,去我家吃饭吧!”
“陪你看会雪,不好吗?”于箫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笑笑,默认了。我还在把玩那颗心,想看看到底用什么办法可以打开。
于箫看我这么认真,说:“不用急于一时的,以后有的是时间琢磨,总会打开的。”
我想想也是,就把那颗心型的音乐盒放进了口袋里,然后和于箫聊着彼此的近况。
于箫问了一大堆问题,比如我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工作,大学时有没有谈恋爱,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像个查户口的。
我们站在雪里,聊着天,不一会儿,身上已经一层的雪了。
于箫看了看我,指了指那个小卖部,说:“先避一避吧!再这样下去,衣服要湿了。一片两片不湿人,一层两层,还是要冷的。”
我听了于箫的话,和他一起在那个小卖部里避了一避。
站落了脚之后,于箫忽然笑了,说:“没想到这裏现在变成这样了,以前你可喜欢到这裏来了,手里有点零花钱都送给这个小卖部了。”
“你不还是一样?”
“没有,我大多攒着了,我总是来小卖部是为了看看你到底都买些什么东西。”于箫说着看着我鬼笑。
“幸好我没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开玩笑说。
“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别人到底写信给谁。”于箫是笑着说的,但是他的眼睛里分明是有期待的,他想我告诉他那些信都写给谁了。
我低头笑了一笑,什么都没说。
“看看,到现在还不肯坦白,是不是还跟人家勾搭着呢?”于箫用非常轻松的口吻问我。
“要是勾搭着就好了。”我小声说。
“别想骗我!许然都跟我说了,她说你一直幸福地恋爱着。”
我一愣,看着于箫,想着许然跟他说这话时候的居心,心裏很凉。
“其实,我看见过你。”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
“在哪里?”
“上海,黄浦江边,晚上,你和许然在一起。”我简单地说了几个短语一样的话,但是事实却说的很清楚。
“天哪,你怎么不叫我?你看见了也不叫我?”于箫激动地说。
“看你和许然在一起,我就没叫。”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娱乐新闻,许然夜会的那个酷似于箫的男子,想必就是于箫本人了。
于箫愣了一下,然后用很淡的语气对我说:“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转移话题永远是你在我面前最喜欢用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