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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宁安排秋袤在书房休息:“被子是新晒过的,侯爷安心休息吧。”
她转身回房,秋袤跟着她追:“阿宁,我想你了。”
姚静宁把他拦在门口,手撑着门框,笑容满面:“我累了,想休息啦,侯爷若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好吗?”
秋袤想争辩,她就不动声色地轻抚自己的肚子。
秋袤便泄了气,蔫蔫地道:“那你好好休息。”
姚静宁笑着和他挥手:“早点睡,安心休息,需要什么只管让人来说,自己家别客气。”
他并没有打算客气。可是现在这场景,倒是令他情不自禁想要客气些了。
秋袤垂头丧气回了书房,根本睡不着,就找管家来问话。
从头问到尾,他心里有了数。
真是那封遗书让姚静宁不高兴了,可他真是尽心尽力为她打算,为她好呀,为什么呢?
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起了个绝早,心急火燎跑去正房。
妻儿均未起床,姚静宁睡到天亮才慢吞吞起来,看到他就说:“让孩子们出来见爹爹。”
钟一根本记不得他了,含着手指只是观望。
小鱼记得他,却觉得陌生,行过礼后就牵着钟一的手,害羞地站在一旁盯着他看。
他走时,这两个孩子一个懵懂无知,一个刚懂点事,现在已经长成这样的乖孩子了。
秋袤一阵心酸,朝两个孩子伸手:“过来爹爹抱,我是爹爹。”
小鱼大着胆子上前,钟一却是挣开他的手,摇摇晃晃走到姚静宁身边,紧紧攥着母亲的裙角,警惕地瞪着他。
姚静宁温柔地哄他:“那是爹爹,过去抱一下爹爹。”
钟一固执地不肯过去,逼他就哭。
姚静宁爱莫能助地摊摊手,表示让秋袤自己想办法。
秋袤拿出不少玩具,拼命讨好两个孩子,钟一未拿到玩具之前可以抱可以摸,拿到玩具之后就坚决不要他碰。
秋袤也是哭笑不得,姚静宁始终在一旁看戏,并不帮他的忙。
闹腾到吃完午饭,两个孩子困了去睡觉,姚静宁也伸个懒腰打算休息,秋袤拦住她:“阿宁,我们谈谈。”
姚静宁微笑着坐下来:“侯爷是打算告诉我你这一路的艰难吗?还是要和我说后面几个月为何杳无音信,为何推迟归期?”
她并没有半点责问的口气,秋袤的脸却是莫名热了:“我是打算和你说说这个事的,我之前病了,病得有点重,怕你担心,没敢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