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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杨本能地就想弄死圆子,长得这么好看,还年轻,死皮赖脸地赖在他家,是想把他比成渣渣吗?
他冲上去,抓住圆子的衣领往外扔:“滚出去!我又不是你爹,凭什么要管你?”
圆子笑眯眯地说:“你可以扔的,不过从此之后,你就真的成孤家寡人,再不会有人投奔你,再不会有人相信你…在你需要帮手和盟友的时候,你将什么都得不到,只能与别有用心之人为伍。”
萧杨硬生生将放在圆子衣领上的手又收了回来,他踌躇地看向门口那群地痞流氓一样的随从,说道:“我不会允许你们住进来的,一群偷鸡摸狗的家伙,会把我们家门风带坏的。”
圆子笑道:“没有关系呀,只要您允许我在隔壁租个地方住下来,多多庇护我们一点就好了,又不要你养。”
还把他们家门风带坏呢,分明就是怕他的人住进来,发现禾苗的下落吧。
萧杨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地挥挥手:“你随意,别来烦我就行。还有,以后被我牵连,吃了大亏,别哭!”
圆子大笑:“哭什么哭?砍掉脑袋碗大的疤!不过话说,将军可有适龄待嫁的妹子或是世交之女?”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萧杨,就像是饿了很多天的狼,突然发现了鲜活的肉。
萧杨被他饥渴的目光吓了一跳,由来信了他几分,悻悻地说:“没有!没有!有也不给你这种人,滚!”
圆子让人进来搬床榻,爽朗地说:“在下不才,琴棋书画都是精通的,将军闲得无聊时,尽可以过来,或者召我前来,互相解闷。”
“立刻离开这里!”萧杨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真的精通琴棋书画,还用得着花大价钱买爵位么?
圆子志得意满地离开,走到门口回头,扫视了萧府一通,淡笑,很快,它就会尽数落入他的眼底了。
隔壁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萧杨被吵得睡不着觉,下人来报:“将军,刘爵爷找人打制家具呢,问要不要也给您做一套酸枝木的。”
萧杨烦死了:“滚滚滚,谁要他的家具。”
晚上,他刚想坐下来看点书,丝竹歌舞之声又从隔壁传来,吵得他心烦意乱。
派人去严重警告,不许再发出这些怪声,不然就把人赶走。
圆子风雅地回了他一张洒金笺,上头写着:“风吹幡动,不是幡动,而是心动。”
表示不是自己吵到了他,而是他自己心不静。
萧杨为了表示自己其实很耐得住寂寞,索性不去管了。
过了没几天,隔壁又闹出了新花样,把院墙打通,修了个铺子,准备卖包子和汤面什么的,还说是家乡一绝。
动静大得禾苗都察觉了,她轻描淡写地道:“看来你要交到知己好友了。”
边说边在萧杨的后颈处飞速地又刺了一针。
萧杨皱眉抬头:“不要乱说话。”
和刘向那种人交朋友?嗤!别笑死人了。
禾苗笑而不语。
隔壁的包子铺开起来之后,生意特别好,前三天无偿赠送一千只包子,先到先得。
众人都是大清早就来排队,把将军府门口堵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