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圆子笑着,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他作势往离他最近的一条恶犬跨步。
恶犬被吓得怪叫一声,扭身就往后跑。
狗奴觉得很没面子,使劲把它往前拽,它先是拼命赖在地上,最终被逼急了竟然跃起攻击狗奴。
反正是死也不要去招惹这个满身狗血的屠夫。
“废物!”魏紫昭砸了茶杯。
狗奴们被吓坏了,知道这是主人发怒的征兆。
他们威逼利诱军心溃败的恶犬,被逼急了,总有恶犬想要寻觅一条生路。
而且头犬刚死,是其他恶犬出头的机会。
一条年轻狡猾的恶犬选择攻击圆子,它是偷袭,哀嚎着假装很害怕,瑟瑟发抖,撒了尿,吓得不能站立一样。
当圆子不再关注它,转身走向魏紫昭,笑着说道:“殿下,我做到了,不知您是否许我挺直腰杆做人?”
魏紫昭唇角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你很好……观察准确,下手狠辣,本王竟不知,我靖中居然有此等人物!”
她让斧头把她的轮椅推向圆子:“本王说话算数,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做到。”
圆子见她前来,理所当然要行礼,身子刚刚俯下,那条恶犬便动了!
它风驰电掣一样扑过来,目标是他的后颈。
圆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魏紫昭身上,并且动作不适合防守攻击。
这一击,似乎逃无可逃。
所有恶犬都站了起来,背毛竖起,呲着牙,紧张地观察着形势。
它们是恶犬,凶残十足,惧怕退缩,只因对方比它们更强。
只要对方稍许露出破绽或是软弱,它们就会立刻反攻,毫不犹豫地把对方撕成碎片,再吃下肚子。
魏紫昭满意地翘起唇角,她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可惜,偷袭的恶犬败了。
圆子就势往下一矮身子,趁它扑空的同时再次抓住了它的后腿。
恶犬发出了凄惨的怪叫声和求饶声。
他没有任何慈悲心,把它摔打得脑浆洒了一地,照样将它撕成了两半。
余下的恶犬逃了,狗奴根本拉不住。
魏紫昭淡淡地挥挥手,狗奴如蒙大赦,匆忙把恶犬带下去,另一拨人则上来收拾打扫卫生。
圆子负着双手,静静地看着魏紫昭:“殿下可还满意?”
魏紫昭眼里波澜不惊,不期然间,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她冒着风雪,从郦国京城带着何蓑衣逃走,于雪夜里被那个男人射了一箭,险些死去的事。
想起她和李尚利用端仁引诱重华入彀,欲用火攻,反而大败退走的那个夜晚。
她这一生中,所有的失败都来自于东方重华,何蓑衣只能算是帮凶。
魏紫昭看着圆子,声音沙哑:“本王很满意,今夜你便伺寝吧。”
圆子得意而骄傲地翘起了唇角,他低下头,露出一个年轻男人特有的、自以为是的笑容,低声问道:“那么,殿下会不会嫌我太过粗鲁狠辣?”
魏紫昭冷笑如刀:“不,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本王的粗鲁与狠辣。”
斧头调转轮椅,把她推出了这座又脏又臭的院子。
百尺仍然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