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哥开的公司现在就是专门从事私家侦探类的。加上前段时间听说付宝强对信息收集什么的很在行。所以,杨钰慧被泼硫酸这间事情,他打算找他们帮忙来查一下……他刚才已经从柏小萍的嘴里得知事情经过,杨钰慧就是在阳光日报社大楼的门口被人泼的硫酸,当时是门口保安送人来医院的,后来杨钰慧的父母赶到,保安也就走了。具体泼的过程保安没有看清楚,不过根据他的回忆,当时有个穿着连帽衫带着墨镜的男人,快速跑了出去,很快在大街上消失了。当然,这件事如果让姜灵云帮忙,应该效率最高。但是他这边前脚才跟白玉结婚,后脚就去为杨钰慧报仇……反正不太好。“二哥!”屁哥接到刘长青的电话,笑着喊二哥,他还记得当时董慕柳找上门去要求调查老公出轨的事情,不过绝口不提,而是笑呵呵的说道,“上次你交待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那个王八蛋果然对王小姐贼心不死,居然又找上门去,被我的人撞个正着,打断了他一条腿,还把他老婆找了过来,应该不会再去骚扰王小姐了……二哥,听说你让他吃了三斤屎啊,哇靠,太震撼了……”屁哥说的是王乔佳的事情。刘长青打断他:“屁哥,这事做的不错,这就当成一个案子,报酬我来出。”屁哥道:“二哥,你是大股东啊,说这话就见外了。”刘长青道:“这事一码归一码,你手下的兄弟也要吃饭,好了先不说这个,眼前我有一个更加重要和紧急的事情让你和付宝强帮忙,事情是这样的……”刘长青将杨钰慧的遭遇说了一下,然后道:“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知道,是谁下的手。”屁哥可以听出刘长青的怒火,言语中带着的冰冷杀意,他虽然不知道杨钰慧是谁,但是可以猜到这个人对刘长青来说一定很重要,当即道:“好,我现在就去找老付,一有消息给你打电话。”两个小时不到,杨钰慧的麻药效果渐渐消失,她就幽幽的醒了过来。“钰慧!”“女儿,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妈,妈去叫医生。”病房里面的苗晓曼、柏小萍等人,马上紧张的站了起来,一脸关心的看着她。“妈,我没事。”其实,还是很疼的。麻药效果降下去之后,能不疼吗?就连说话都有点疼。“晓曼,你怎么来了?”杨钰慧看到苗晓曼,勉强笑了笑,结果笑容牵动脸上的伤口,一阵疼痛;然后,她目光移动,看到了站在后面看着她,没出声的刘长青。“啊——”杨钰慧先是心头一跳,有欢喜流过,但很快想到了什么,叫了一声连忙去捂自己的脸,“你,你怎么也来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毁容了,不想让刘长青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你别动。”刘长青一把抓住她捂着脸的手,强行掰开,按在床上,然后轻声问道,“疼吗?”不问还好,这一问,杨钰慧的眼泪就止不住落了下来。无比委屈的说道:“疼!”然后道,“我毁容了,变丑八怪了,不能见人了,长青,你走吧,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以后也不要来看我。”杨杰和柏小萍微微一怔,表情有点古怪。这小伙子不是晓曼的男朋友吗?自己闺女这是什么情况?然后又听见刘长青说道:“傻不傻?说这种话?就算真毁容了,那又怎么样?你在我……们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漂亮的,何况有我在,毁不了!我保证,你的脸上一点疤痕都不会有,身上也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她点点头,紧紧抓着他的手,然后憋着嘴道,“我好疼。”刘长青道:“我知道,我知道,忍一忍,我马上回去给你配药,最多六个小时,马上回来。”杨钰慧却拉着他不放,可怜兮兮的说:“不要走。”苗晓曼站在旁边,心里面忽然想起之前苏漓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杨钰慧可能也喜欢刘长青,她本来还不是特别相信,只道是刘长青曾经救过杨钰慧,所以两人之间关系和睦,但是涉及到男女之情,从她得到的消息看,并不明显!可是现在,这种关系似乎已经跃然纸上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杨钰慧很依赖刘长青,应该也很喜欢他吧!苗晓曼能感受到杨杰和柏小萍投过来的疑惑目光。然后,柏小萍道:“晓曼,钰慧醒了,我想去找找医生,你能陪阿姨去吗?”其实是想问问到底什么个情况。“好的!”苗晓曼朝刘长青瞪了一眼,然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柏小萍这个人,其实不太会拐弯抹角的说话,这很正常,普通平头老百姓,哪里来那么多的城府?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晓曼?你男朋友跟我们家钰慧,这……这个关系,到底啥关系啊?”“呃,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苗晓曼心思百转,可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之前为了师出有名,直接介绍刘长青是自己男朋友,现在总不能又否认了吧?“怎么个复杂法?我看着都很复杂,难道,你这个男朋友,脚踏两条船?”“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苗晓曼心中不乐意了,好你个二狗子,私下里背着我跟钰慧偷偷摸摸,现在我居然还要为你们打掩护,可是该打的掩护还是要打,“事情呢,是这样的,前段时间钰慧遇到了一个危险,差点……是我男朋友救了她,钰慧非常感激,然后……”“然后钰慧就喜欢上他了?”“不是,不是,然后……然后两人就结拜了,做姐弟了。”这个时候,杨杰也走了出来。他看着自己女儿眼睛里只有刘长青,听他们说的话,就感觉自己的宝贝闺女要被骗走了,越听越不是滋味,就也走了出来;他哪里知道,他这边刚刚走出病房门,杨钰慧就拉着刘长青,说:“长青,你可不可以吻我一下?”“啊——,这不好吧?”刘长青下意识看向门外。“那你就是嫌弃我了。”“怎么会呢,不会的。”“那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