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哲?”
秦淮茹摆摆手给三大爷递过来一个凳子,泪流满面的询问道:“三大爷,那傻柱可是不让我打扰他的家人。”
“这鬼话,你也相信。”
如果不是担心秦淮茹撂摊子,他们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力,他早就离开了,不过眼看棒梗深夜离去,阎埠贵也不着急。
索性坐下来。
跟秦淮茹好好的唠嗑!
“怕什么?”
“你为何哲送点好吃的,难道傻柱还能拒绝,最多就是对你不喜,可是也不会多说什么,日久见人心,你可不要跟贾张氏一样急促,别吃了你一碗面,这就着急忙慌的让何哲还回来。”
“一年不行,那就十年,难道还捂不热何哲的心,看着傻柱跟你是夫妻的面子上,怎么也不至于做出将你给赶走的举动。”
阎埠贵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说的口干舌燥。
小丹在边上跟一个木头人一样,一点眼色都没有,这姑娘算是废了,现在还在算自己那一点小九九,但凡是换一个人。
都不会做出她的举动。
低级!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跟秦淮茹闹翻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徐冬青搞好关系,这么多年,怎么一点心思都没有长出来,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跟徐冬青闹?
跟秦淮茹闹?
说的跟谁都欠你的一样。
孺子不可教也!
“三大爷,这事情有点难办啊。”
秦淮茹脸色有些僵硬,让她跟照顾棒梗一样,照顾何哲,那还不如将她给赶出家门呢?
凭什么?
望着还没有转过弯的秦淮茹,知道她的眼中只有自己,哪里有他们这些外人啊,一脸的无奈道:“就是你这样的表情,才让大家都寒心啊。”
“一手好牌,被你打的稀巴烂,你怎么就是不知道反省一下呢?”
阎埠贵唉声叹气道。
我....
秦淮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明明知道阎埠贵这是为了她好,可是秦淮茹偏偏不能领情啊,那以后她与傻柱的关系不就对调了。
她之所以找傻柱结婚,那是为了让傻柱帮忙照顾一下自己的家庭,可不是自己去照顾傻柱的家庭,从结果上来说,这明显是反的吗?
“你也不要说我了。你的心思,三大爷知道,不就是觉得形势调转了方向,可是你先看看自己还有几斤几两,何哲差你那一口吃的吗?”
“要的是一个态度知道吗?”
眼看说不通!
阎埠贵也懒得在继续交谈,慢悠悠的拄着拐杖,朝着屋外走去。
眼看人都走了,秦淮茹想要挽留,可是她又有些不甘心。
她可是刚刚才将棒梗给赶走,这以后能不能见面,还是两回事,哪怕是想要接济棒梗,她以后也只会暗地里做一些。
绝不会再众人的面前做了。
人人厌恶!
也就是棒梗才能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情。
“妈,你说我们这以后的生活怎么过啊。”小丹趴在秦淮茹的身上,一脸的委屈。
“别人能给你的东西,自然也能拿回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秦淮茹恢复了理智。
哪里还有刚才的柔弱,吩咐小丹将大门给关上,拉上窗帘之后,有些无奈的看着身边的人,姑娘长大了,可是还是非常的幼稚。
有些事情?
她都不知道小丹是如何做的。
被人给点破之后,又跟棒梗一样,耍赖皮,也不看看身边的人是谁,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会一直照顾他们。
“以后好好的生活,不要惹事生非,跟小槐花一样,以后说不定我还要靠你们两个姑娘生活啊。”秦淮茹摸了摸小丹的头发。
小丹沉浸在秦淮茹的怀里。
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靠她?
呵呵!有时候她都想要笑啊,她才不会当冤大头,尤其是还有棒梗,这就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野狗,乱咬人的本事不小。
一点教训都不汲取。
“我可提前跟你说好,我可不会让棒梗进我家的。”小丹抬起头,飘了一眼秦淮茹,回到自己的卧室,收拾起来。
尴尬的秦淮茹。
双手停在半空。
露出一抹苦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棒梗给大家带来的危害太大了。
谁也抗不住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
秦淮茹一个人陷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
凌晨,天还未亮的时候。
阎埠贵跟刘海中背着麻袋,拿着夹子出门捡废品去了。
“老刘,你说这秦淮茹还能靠得住吗?”
忧心忡忡的阎埠贵,昨天晚上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通过昨天晚上的观察,秦淮茹可不会平白无故的跟何哲示好。
也就是不想跟傻柱深度的绑定在一块啊。
两人之间的裂缝已经越来越大,傻柱也越来越不好欺骗,这个傻丫头真当大家看不出她的心思吗?
平日里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
为何人到中年,越来越糊涂啊。
“靠不住啊。”
“指望她,你还不如指望老母猪会上树呢?”刘海中不屑的看了一眼关着灯的屋子,傻柱在的时候,这时候应该在厨房做饭了。
看看现在?
明显是摆烂了吗?
觉得他们没有反制的手段,为所欲为,呵呵,刘海中跟阎埠贵会让秦淮茹明白他们才是院子里的大爷,无非就是反悔吗?
来得及。
“老刘,那你昨天晚上还未她说好话。”
阎埠贵捡起地上的纸盒子,扔到了身后的麻袋里,佝偻的身材,走了十来分钟,就有些虚弱,斜靠在墙壁上。一脸的不解。
“暂时先看看,不过我们也需要早做准备,最后一口咬死是傻柱在帮衬我们,至于秦淮茹,直接将她给踢开,那也不是不行。”
刘海中眼神有些闪烁。
一脸狠辣的表情,望着一眼看不头的巷子,咬牙切齿道。
“也对。”
“不过我们需要提前将房子的锁给换了啊,还有将戈雨珍一家也给赶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这个底气。跟秦淮茹叫板。”
“窝窝、咸菜,吃了一辈子了,我们难道不能享受一下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也别想,一切都是命!”
刘海中从兜里面掏出一瓶二锅头。
咕噜噜的喝了一口。
辛辣刺鼻的味道,让刘海中有些难以自持,咳嗽了两声之后,继续走在寻找废品的路上。
...
砰!
秦淮茹从睡梦中惊醒,一脸冷汗的看了看四周,傻柱不在身边的日子,其实她每天都在做噩梦,众叛亲离的不仅仅是棒梗。
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