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笑着说道:“他们咒骂你倒是真的。
可是你绝对想不到,当年秦淮茹嫁给傻柱之前。居然是上了环的,怪不得傻柱这些年天天晚上跟秦淮儿折腾,也没见生个一儿半女。
我还以为这是傻柱不行,没想到原来是秦淮茹不给他生啊。”
说完,许大茂还不由得咂巴了一下口,接着感叹道:“你说这秦淮茹也是够狠的,这么多年拴着傻柱,愣是要叫他绝后啊。”
对秦淮茹上环这件事,阎解成一直有着猜测。但是,他好奇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这算是秦淮茹最大的秘密了。
便有些好奇的问道:“人家秦淮茹上环,这么隐秘的事儿,你又是从哪知道的?”
许大茂笑着说道:“这事儿可是贾张氏亲口说的,谁都没想到棒梗入狱以后,这贾张氏逼着秦淮茹跟傻柱生儿子。
几个人争吵的时候声音有些大了,这事便被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
阎解成是真的有些傻眼,还能这么操作的吗?
阎解成真是没想到,这口口声声最爱棒梗的贾张氏,居然瞬间别忘记了棒梗。
还让秦淮茹跟傻柱再给他生一个孙子,这操作就很贾张氏了。
一般人可想不到这操作。
贾张氏这人,说到底谁都不爱,她最爱的还是她自己。
阎解成有些好奇傻柱的反应,要知道傻柱这些年,可是一直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儿子。
不然,也不会在下班以后,给别人做完席面,还要跟秦淮茹折腾。
阎解成刚想到这里,许大茂便一脸猥琐的说道:“你可不知道傻柱听到这个消息时的样子,当场脸都绿了。
当天直接回到厂里,在办公室待了一宿。第二天还是秦淮茹用板车推在易中海,去厂里把傻柱给劝回来。”
阎解成听到这消息也是很震惊,觉得自己是大开眼界啊。
他总算是理解了自己父母,为什么那么喜欢八卦,原来这八卦真的好有意思啊。
说完贾家的事,阎解成便笑着对许大茂说道:“,你不会是专门来,跟我说贾家的破事吧?”
许大茂看着阎解成笑着说道:“嘿,这什么事儿都逃不脱你的眼睛。我这里有些事自己拿不准,想问问你的意见。”
阎解成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这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不会是你真想跟娄晓娥去港城吧?”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怎么可能,咱许大茂是吃那软饭的人吗?”
然后,他看着阎解成怀疑的眼神,便接着说道:“这不是我跟蛾子两个人商量了,准备在京城开一家饭店。
可你知道,如今这年月政策天天变,我们俩也拿不定主意。
不知道能不能开,所以我便准备过来听听你的意见。”
阎解成听了这话,心里也是微微一动。没想到这娄晓娥还是走上了老路,回来又盯上了开饭店。
只是,这如今开饭店,不知道她的厨子又从哪儿找。
阎解成笑着说道:“你啊,你不看现在满大街都是各种小饭店。
你放心好了,现在改革开放了。现在私人已经可以申请营业执照了。
有了这张营业执照呢,你们做生意呢,就不要这么端来端去,也不要这么害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了。”
许大茂听阎解成这样说,便心里有些放心了,却还是接着问道:“你说会不会像以前一样,这天见风就变?”
阎解成看了一眼许大茂,说道:“你放心好了,这天以后对你而言永远都是东风,变不了。”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许大茂这才离开。
晚上吃完饭以后,阎解成又在书房里奋笔疾书了起来,
他欠《小说月刊》的稿子还没有交呢。
当然了,他答应的那本小说,已经剩最后一万字的结尾了。
今天晚上,他准备将这点东西写完,早点给人家寄过去。
阎解成坑吃坑吃的,写到了十点多,这才写了三千多字。
刚准备停下来休息一下,这个时候,常可欣端着一杯水进来了。
说道:“老公别写了,赶紧喝点水休息吧。”
阎解成接过杯子,见杯子里泡了半杯的枸杞也没有在意,刚好有些口渴直接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常可欣盯着阎解成喝完,这才笑眯眯的打开了,用手裹住的呢子大衣。
只见妮子大衣下面,常可欣腿上穿着尼龙丝袜,套着一件友谊商店买来的迷你裙,上身是一件齐腰的紧身羊绒衫。
阎解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的时候是从下往上看。只是这刚喝完水,他又觉得自己渴得厉害。
端起茶杯准备喝一口,杯子里面却已经没有了水,只剩下了半杯的枸杞。
阎解成便连连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常可欣眨了眨眼睛,又将大衣裹紧扭着屁股走了,剩下阎解成一个人在书房里。
阎解成看了看写到一半的稿子,便将笔帽合上,也赶紧出了书房。
都这会儿了,谁爱写谁写,反正阎解成是不想写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阎解成上班,他的新秘书戴茂已经报道了。
阎解成安排人带着戴茂去办的入职手续,等到办理完手续,戴茂再次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戴茂看着阎解成,他的心情着实有些复杂。
阎解成的消息,这些年他一直听说,可没想到自己最终会给对方当秘书。
阎解成看着站在他前面的戴茂,说道:“我们坐下聊吧,想必你也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吧。”
两人坐在沙发上,没等对方开口,阎解成便说道:“找你来当秘书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合适。
你也知道咱们的教育中断了这些年,找一个合适的秘书是不容易的。
而你就最合适了,华清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又是咱们铁路系统的子弟,对工作上手应该很快的。
当然了,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因为你如今仅仅是个讲师。对任何人来讲都不太重要,我调动起来也方便。”
阎解成说完这话,便看着戴茂道:“好了,我的话说啊,你还有什么问题?”
戴茂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听到阎解成这样说,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问题了。
可不知为何,心里好气啊!
自己这是被对方拿捏的死死的。
戴茂想了想问道:“当年的事情,你不怨我吗?”
阎解成笑着说道:“当年的事情不能单纯的怨你,说到底你们当年也是响应组织的号召。
这说到底是我们在决策的时候出了问题,跟你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你也没能把我怎么样嘛。你小子当年刚跟我咋呼的时候,不就被我给按下去了嘛。”
戴茂一想,是啊这也不能全怨自己。
阎解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跟我干吧。拿出你华清大学的高材生本事来,把工作干好,做出一番成绩。”
然后阎解成语气略有沉重的说道:“也算是对戴司长一个交代吧。”
戴茂听到阎解成这话,想起了在那场风里去世的父亲
便赶紧起身,对阎解成鞠了一个躬。说道:“您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
说着又对阎解成说道:“谢谢。”
阎解成知道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胳膊,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工作。
阎解成看在当年戴司长的份上,决定拉着戴茂一把,这话阎解成没有告诉任何人。
没想,今天被戴茂自己给看了出来。
果然,这大院子弟的心思就是比别人活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