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冷还是京城冷?”
接了韩殊娘俩回来,沈国栋进屋,便见着李学才在问彪哥。
他笑道:“你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说完又示意了老彪子,道:“你彪哥说尿尿都能从地上冻到小鸡,尿完都拿棍子敲一下”。
“嘿嘿嘿~”
李学才跟他们在一起也有了那股子坏劲儿,这会儿逗着老彪子道:“彪哥,那小鸡冻掉没?”
“你说呢?”
老彪子无语地看着他,道:“你国栋哥说啥就是啥啊,拿棍敲又不是敲鸡,敲的是尿”。
“哎呀——”
姬毓秀从楼上下来,走进餐厅里听见他们说这个,实在是受不了。
她怼了李学才一下,道:“你能不能学点儿好的”。
“嘿!姬所长你可说着了!”
傻柱从厨房里点着餐厅里的年轻一辈儿道:“这里全抓走,没有好人!”
“嘿!这里谁最大啊?!”
老彪子斜倚着沙发,冲厨房里说道:“要说带头坏,不得是你啊!”
“咱说这话可别亏心!”
傻柱撇嘴道:“我这人老实本分,与人和睦,从不学坏”。
“嗯——”
沈国栋抽着椅子坐在了餐桌旁,鼻子里发出一阵哼唧,道:“有那种不要脸的劲儿了!”
“那是!”
李学武逗笑道:“咱柱子哥是吃过见过的,脸几毛钱一斤啊!”
“嘿!人多欺负人少是吧!”
傻柱嘿笑道:“你们哥几个凑一块堆儿了,真当我好欺负是吧!”
说完,挽了挽袖子,指着几人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嚯~哈!”
沈国栋同老彪子对视一眼,互相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挑了挑眉毛,给老彪子道:“彪哥,敢放这话的,得多少年没见着了?”
“那是你们没见识!”
傻柱对几人勾了勾手,道:“过来呀!”
“柱哥,你不是想偷懒,趁着挨打不做饭了吧!”
老彪子站起身,捏着拳头道:“这大过年的要是给你打躺炕上半个月下不来地,是不是不太礼貌?”
“行了啊,别没轻没重的”
李学武收拾着手里的大鲤鱼,对两人说道:“打得躺炕上一周意思意思就行了”。
“还有,要打也得等做完饭再打,不然可就得我下厨了”。
“不用!不用劝!”
傻柱堵着厨房门口,叫嚣道:“你们来一个,我打倒一个,你们来一双,我打倒一双!”
他弓了弓胳膊,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去,交道口以前是谁的天下”。
“嘿!今天真是开眼了啊!”
老彪子指了指餐桌,道:“爷们儿,来吧,地方狭窄,手中乾坤”。
他抻了袖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椅子上,大马金刀地晃了晃胳膊,道:“让我们见识见识交道口的老前辈”。
“嗯——你得称前浪!”
沈国栋在一旁起哄道:“老话儿讲,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