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刚今天来找她说事儿,具体是什么事儿,没跟她交待。
只说要整易中海,只让她把易中海约出来就成。
后续怎么发展,她也不清楚。
所以她非常好奇,想看看郑刚到底怎么整易中海的。
“出来了!希望易中海这个狗东西倒大霉!”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易中海不待见她,她自然也不待见易中海。
两人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纠缠不休,可以说恩怨颇深。
后院儿,郑家。
“爸,易中海出门了!”
郑刚的大儿子郑大牛一溜烟从外边儿跑回来,跟郑刚说道。
郑刚点点头,吩咐道:“你快去派出所报案,说有人要烧房子。”
郑大牛精神一振,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跑。
直接从后院儿小门出去,不经过中院儿,免得打草惊蛇。
郑刚又吩咐老二老三:“二牛、三牛,你们一个去通知二大爷,一个去通知三大爷,让他们把自家小子带上抓人。”
“记住了,都轻轻的,别闹哄哄,把易中海吓走了。”
“爸,你呢?”郑二牛问道。
郑刚咬牙道:“我去喊许大茂和院儿里其他人,咱们要把这事儿摁死!”
开头没有回头箭,他既然下定决心要整易中海,也只能豁出去了!
等两个孩子出去后,郑刚把手上带有煤油味道的手套取下,扔到灶火里烧掉,同时取了肥皂,好好把手搓洗干净。
“易中海,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前程!”
橘黄昏暗的灯光下,郑刚的脸色变得有些恍惚,琢磨不定。
……
中院儿。
月亮藏进云层里,天空顿时阴沉黑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轻风呼呼的刮,周围十分寂静,偶尔能听到三两声猫叫。
晚中海矇着手电,前往柴房,脚步踩的很轻,时刻警惕的注意周围。
离柴房不远,一股刺鼻的煤油味道扑鼻而来。
“谁提了这么多煤油回来?还放在柴房里,不怕着火?”
易中海嗅了嗅,迈步前往查看。
来到柴房,煤油味儿更加浓郁了。
“应该是小孩儿把煤油倒了吧?”
易中海伸手提起几只东倒西歪的油桶查看,发现都空空如也,并没有多想。
毕竟这个柴房是公用的,一些不方便带回家里的东西,大伙都往这儿扔。
“看来明儿一早要开个会,跟大会儿说说,太没安全观念了!”
“对了,秦淮茹人呢?怎么还没来?”
回过神来,易中海纳闷儿道。
不过想到上次自己也迟到了,于是也不着急,关掉手电,慢慢等候。
夜,格外宁静。
十多分钟后,秦淮茹还不见来,隔壁贾家也没动静,易中海有些着急了。
他打开手电,来到墙边,贴着听了听。
随着墙,根本听不到什么,反倒摁了一手的煤油,十分刺鼻。
“不对,墙上怎么也会有煤油?”
易中海心裏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连忙用手电照了照,并到处摸了摸,嗅了嗅,发现四面墙上都有煤油。
“不会是谁想放火吧?这大夏天,一把火能把整个大院儿都烧喽!”
易中海正纳闷儿,突然无数手电光撕开夜幕照射过来,把周围照的亮如白昼。
只听许大茂大声喝道:“是谁在那儿鬼鬼祟祟?滚出来!”
易中海心裏一紧,暗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