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安笑呵呵道:“你京茹姐啊,在想好事儿呢!”
何雨水茫然地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直到秦京茹凑到她耳旁嘀咕几句,何雨水听了后,脸刷地红了。
不过她还是抬起头来,眨巴着双眼,小声问江平安:“你想吗?我可以的。”
“得了吧,这地儿既不衞生,又满是杂草,没兴致。”江平安挥手道。
“我就算是想,回家里干不舒服些?何苦受这罪?”
何雨水松了口气,笑嘻嘻道:“我也觉得在这儿蛮别扭的。”
她再放得开,到底是露天,也顾虑重重,幸好江平安体谅她。
秦京茹反倒有些失望,嘀咕道:“我以前常听人说钻玉米地。”
“对此一直十分好奇,今儿本想试试呢,你们却不愿意,太扫兴了。”
何雨水笑语嫣然道:“等我走后,你再缠着平安哥呗!”
“呸!机会错过了,我就再也不会答应他。”秦京茹傲娇道。
然后两女都咯咯咯咯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接着,三人在田间玩了两三个小时,天色不早,于是回到家里。
照例,秦京茹把下午采摘来的水果都用布袋装好,让何雨水带走。
洗漱之后,三人又厮混了个多钟头。
太阳西斜,何雨水依依不舍的离开。
江平安带着秦京茹,把何雨水送到主路上,看着她消失在公路尽头。
回到家中。
秦京茹怏怏道:“雨水一走,我感觉好清静啊!”
“有她陪着我,我觉得日子要好过不少。”
江平安微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把她带来,介绍给你认识的原因。”
“你们若是相处的好,今后你进了城,至少也有个说知心话的人。”
至于秦淮茹,二人都默契没有提及。
江平安就不说了,他是巴不得秦京茹不和秦淮茹亲近,老早就防着秦淮茹。
秦京茹呢?自从去年秦淮茹下乡之后,就对她十分反感。
哪怕今后嫁到院儿里,最多也会在面上崩着说话,却也不敢交心。
秦京茹点头笑道:“嗯,雨水的性子我蛮喜怒的,她似乎总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也感受到了,她似乎事事都在迁就我,我心裏蛮过意不去的。”
江平安叹了口气,说:“她从小吃了太多苦,自然就学会了看人脸色行事。”
“你别以为她性格和善,恰恰相反,她平时除了我之外,对谁都比较防备。”
“她既然让着你,你以后也要学会迁就她,不许得寸进尺,知道了吗?”
秦京茹扑到他怀里,嘟着嘴说:“知道了,我又不傻。”
“有这么个和得来的人陪伴,我拉拢还来不及呢,才不会得寸进尺伤害她。”
江平安点头笑道:“那就好。”
“对了,趁天未黑,我送三斤棒子面去梁三叔家。”
“你也拿三斤棒子面,送到秦家村去。”
“今儿你们摘了那么多水果,咱们不能占人便宜。”
秦京茹自然照办,两人携手来到厨房,取了布袋分粮食。
“这些棒子面还是你以前带来的,一直没动过,我隔三岔五都会晒一晒,生怕坏掉。”
平时她都是吃的大米白面和玉米面,倒是很久没吃过棒子面了。
江平安带棒子面回来,本就是为了人情往来的。
乡下有哪家婚丧嫁娶,送粮食是最实在的。
如果关系确实很好,家里有条件的,也有送米面腊肉的,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