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也就短短几个小时。
轧钢厂就传遍了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的花边新闻。
秦淮茹的魅力毋庸置疑,因是寡妇,最容易生出闲话。
搬运队这边,不时有工人趁着抽烟的功夫,前来打趣何雨柱。
“傻柱,听说你欺负秦淮茹了?”
“快跟我们说说,你是跟和秦淮茹勾搭上的?”
“他哪是欺负了?听说他天天晚上跑去秦淮茹家窗户外偷窥!”
“哈哈,秦淮茹怀的孩子不会是他的吧?”
“这么说,这俩人在以前就有勾连?”
“……”
何雨柱开始还听着不以为然,还笑骂几句。
可越往后听,越是心惊胆战,他又不傻,这是有人要往死里整他呀!
见众人越说越离谱,何雨柱勃然大怒!
他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精,追着众人就打。
“傻柱你要干嘛?开不起玩笑是吧?”
“他这是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你看他还真打,看来谣言并非空穴来风!”
“……”
何雨柱在厂裏面的名声本就不好,众人也乐意取笑抹黑他。
这会儿见他动手打人,众人边散开跑,还不忘继续添油加醋。
何雨柱气的鼻孔冒烟,却也不敢真的打人,毕竟他还想回食堂呢!
“是哪个苟曰的造的谣?让我知道,非得打死他不可!”何雨柱愤怒道。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许大茂,见众人跑开,他不再继续追。
回到搬运队,他四处寻找许大茂,没见到他的身影。
跟人打听,才知道许大茂说肚子痛,请了一个小时假,去医务室了。
“是他!一定是这个混账!”何雨柱脸色铁青心忖道。
车间里。
秦淮茹听到谣言,也气得不行,抽泣着跑去跟陈大姐告状。
“师傅,这些人也太坏了,怎么就无中生有,传出这些谣言来?”
“呜呜,我今儿才上两天班,被人这样抹黑,以后脸往哪搁啊?”
说着,她便嚎嚎大哭起来。
陈大姐和花姐等妇女都围了过来,宽慰劝导她。
陈大姐说:“你别哭了,有人想抹黑我们妇女,我们肯定会为你出头!”
“对,秦淮茹你先别哭。”花姐也义愤填膺接话道。
“我们这就去各车间打听消息,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众人都相继附和,纷纷为秦淮茹打抱不平。
秦淮茹私下怎么样,她们不知道,但这两天上班,确实是认真的。
一顿好劝,秦淮茹终于止住了哭泣,又连忙跟众人道谢。
不管怎么样,这些人选择相信她,就值得她说几句感谢的话。
很快,妇女们就散开去各车间打听消息。
可别小瞧了这些女人,她们的消息最是灵通。
不肖一刻钟,就相继有人传回消息。
“是许大茂,半个小时前,去了二车间,抹黑傻柱,秦淮茹倒是顺带的。”
“我这边也得了消息,许大茂还去了第三车间,说的话跟你刚才的差不多。”
“要我说,他虽然是在抹黑傻柱,但相应的也把秦淮茹连累了,就不应该。”
“收拾他!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能让他有好日子过?”
“对,今儿干脆把他看瓜了,给他个深刻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