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江叔叔送糖给我们吃啦!”
陈雪英正忙着做饭,听到兴萌高兴的声音,心都化了。
接着她又一愣,看到俩女儿嘴巴鼓鼓的,惊讶道:
“你是说,嘴裏的糖是江叔叔送的?”
兴萌眯着眼笑道:“真的,我跟姐姐都到了。”
陈雪英放下手里的活,上前打量俩孩子,心裏一沉,柔声问道:
“你们今儿又哭了?不对,刚刚哭过?”
兴可、兴萌顿时一脸委屈,又要哭了。
陈雪英连忙抱着俩孩子宽慰,并趁机问:
“能跟妈妈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小石头和铁柱骂我们没教养,说妈妈你是毒妇!”兴可哭兮兮说。
“妈妈,什么是毒妇啊?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
俩孩子懂什么?有一说一,什么都不懂。
之所以要哭,是因为其他孩子不但不带她们玩儿,还取笑她们。
“还有棒梗,他带头笑话我们。”兴萌可怜兮兮道。
“要不是江叔叔刚好回来,他们还会一直取笑我们。”
陈雪英暗叹了口气,之前收拾傻柱和易中海的后遗症这就显现出来了。
特别是在收拾易中海后,人们不但见到她就躲得远远的,而且个个眼神冰冷。
她跟何雨柱是大人倒还好点,就算郁闷,却也知道调节情绪。
但六个孩子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何良江、何良河、何良湖、何良海四个。
他们不但岁数大些,懂得许多的事,而且是男孩儿,自尊心很强。
陈雪英惹出来的事,连累了孩子们,自然别人也不会给几个孩子好脸色看。
所以何良江四个男孩儿放学一回来,就躲到了后院儿。
明着说是做作业,实际上是不想去看别人的脸色,只得呆在家里。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水看到好多次何兴可、何兴萌哭泣,却没见人理的原因。
“那江叔叔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陈雪英小声问道。
何兴可抿着嘴想了想,说:“让我们吃了糖早些回来。”
“说天色太晚,外边儿危险,以后要玩也让哥哥们带着。”
陈雪英微笑道:“那你们有没有谢谢江叔叔啊?”
俩孩子脸一窘,兴萌捂着脸说:“顾着吃糖,给忘了。”
“那下次见到他,可要记得谢他呀!”陈雪英细声细语说。
俩孩子都认真地点点头,然后陈雪英让她们边上去玩,自己忙着做饭。
同时心裏也松了口气,院儿里其他人都讨厌自家孩子,江平安却没有。
到底是当干部的,觉悟就是不一样,看问题的高度也不一样。
要是连江平安都讨厌自家孩子,那么陈雪英就要考虑搬出去住了。
反正现在这房子也被何雨柱败了,每月还要交三块钱房租。
到外边儿去住,倒落个清静。
至于棒梗等其他取笑兴可、兴萌的小孩儿,陈雪英也不打算去说什么。
小孩子之间的事,小孩儿自己去解决。
不过今后对何良江等几个哥哥却要再提点几句,不能经常闷在房里。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存在了,该面对的就要勇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