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门口。
半个小时过去。
厂领导还没过来,刘光齐和阎解成抽着烟解闷儿。
一根烟抽完,刘光齐扔掉烟头,说:
“解成,你先在这儿盯着点,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
“嗯,去吧,去吧,有我盯着,不会出问题。”阎解成点头道。
刘光齐一溜烟就跑了。
这时,陈雪英从院子里走出来。
今儿过大年,她打扮的利利索索。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扎了个麻花辫,从后边儿挽到前边儿。
搁在高耸的大灯上,一颤一颤,很有女人味儿。
自从何雨柱去厨房上班后,带了有油水的饭菜回来。
陈雪英原本有些菜色的脸蛋儿,变得红润起来,吹弹可破。
犹如那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光彩照人,妩媚多姿。
她今天穿了身极为合身新衣服,显得丰腴妖娆。
款款走来,路过阎解成时,带着一阵夹杂着雪花膏的清香,让他心裏一热。
“嘿!等等!”阎解成咽了下口水,小声说。
陈雪英停下却步,清润的眸子看了他几眼,蹙眉问道:“有事儿?”
“是啊,没事儿叫你干嘛?”阎解成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把钱。
那钱都是一分一角的,合在一起老大一把。
他扬了扬眉,笑问道:“我凑够了钱,今儿做生意不?”
陈雪英切了声,摇头道:“以后不做了,我现在日子能过得下去。”
实际上却是前段时间,何雨柱天天说她味儿大,嫌弃她,不想碰她。
这让她着急,毕竟拒绝给何雨柱生孩子就已经让他很不不满了。
要是两口子连男女之事也省,时间一长,妥妥的处不下去。
于是陈雪英就去找了个老中医,治了些药丸天天夹着消炎。
药效倒是不错,立竿见影,才个巴星期,那股味儿就渐渐淡了。
既然那药有用,陈雪英自然要坚持下去。
今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怕也只会让何雨柱碰她。
阎解成闻言眉头一皱,眼里露出生吞活剥的光芒,咽着口水说:
“就一次行不?很快的!这钱我存了很久才存够的,全是为了你。”
陈雪英摇头道:“那不行,谁让你不赶早?今年反正我是不做生意了。”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上厕所,你去找别人吧!”
说完,就转身走了。
阎解成看着她扭动的腰肢儿,心裏又热又急,咬牙道:
“你敢拒绝我,就不怕我把你的事儿说出去?”
陈雪英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目光冰冷道:
“哼!我陈雪英行得正坐得端,清清白白,你污蔑我一个试试?”
“今儿你应该庆幸是在过年,要不然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说着,就转身走了,没走几步,又停下来,回头说:
“别以为我是在放狠话,我陈雪英从来就是说到做到!希望你别自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