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江平安儿孙成群。
一大半的儿女都成家立业,家族企业的业务遍及全球。
虽然如此,江平安家却很低调,闷声发财,底蕴越积越厚。
还有一些儿女愿意在体制内工作的,也都陆陆续续高陞。
并通过联姻等多种形势,编织了隐形的利益人脉网络。
又过了几年,进入新世纪后,江平安家的事业正式迈入快车道。
江平安也退了下来,只在中枢挂了个顾问的头衔,依旧能够建言献策。
四合院。
江平安背着手,看着熟悉的院子,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他看上去三十五六岁,依旧显得年轻。
身材挺拔,气质卓越,不怒自威,长期身居高位,气场强大。
他身后站满了人,都是以前住在四合院的。
今天是江平安的生日,于是易中海、刘海中、阎端口贵请示,说想回来看看。
他们这些人都老了,再不过来看一眼,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前院儿。
“这就是江领导的家,和我门对门。”阎端口贵脸上带着容光,笑着跟晚辈说。
“当初江领导刚在轧钢厂入职,分配到我们院儿里,还是我带着一家老小帮忙打扫的衞生。”
江平安回头笑道:“别扯淡,我给了你五分钱,不算帮忙。”
“对对对,是给了钱的,嘿嘿……”阎端口贵嘿嘿直笑。
“但你连续在我家蹭了三天的饭,真要算的话,还是我亏了。”
众人哄堂大笑,特别是许多后辈,真不知道江平安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江平安扬了扬眉,说:“谁让你想占我便宜?我的便宜可不好占。”
说话的功夫,一群人来到中院儿。
“到我了,我就住在这间房。”易中海指了指他原来住的房间。
“隔壁是雨水住的,对面是贾家,正房是柱子住的。”
“别说,那会儿虽然条件艰苦,但人都朴实,邻里之间常常互帮互助。”
“就像平安,那几年困难的时候,我没少把棒子面节省下来,送给他吃。”
傻柱插话道:“还有雨水的粮食,也都给他了,然后雨水就吃我的。”
“幸好那会儿我在食堂上班,能经常带剩菜回家,要不然日子真过不下去。”
易中海道:“这话说的,平安可没占雨水的便宜。”
“实际上那些粮食暗地里他又给雨水吃了,而且都换成了细粮。”
“真要说起来,雨水能快快乐乐长大,后来又上了大学,都是平安的功劳。”
何大清感叹道:“世间没有后悔药,早知如此,我哪儿会跟白寡妇跑外地去?”
他当初离开京城时,工资可不低,又能经常挣外块,可惜全便宜白寡妇了。
“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易中海摆摆手说。
环视一眼,他叹息道:“我们都老了,现在物是人非,好多人都没了。”
易大妈因得心脏病去世,没过一年,贾张氏也死了。
还有许多曾经熟悉的面孔,也都成了一堆黄土。
来到后院。
许大茂跛着脚指着一个房间说:“这儿原来是我们许家的房子。”
他因暗害傻柱,傻柱后知后觉,出来后就抹黑在一个胡同里打断了他的腿。
许大茂本就上岁数了,因抢救不及时,这些年也没有痊愈,就成了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