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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对多少女人说过这些话。
她也就是随便一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没往心里去。
比刘明泽嘴更甜,更懂得说什么最能哄女人高兴的,她见得多了。
跟那些人相比,刘明泽就是一个刚入门的菜鸟,清纯又稚嫩,除了能让她有点新鲜感之外,一点儿都不能激起她的热情。
但她仍微垂着眼眸,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
她讨厌憋气,可不憋气,她的脸就会白得像只女鬼。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刘明泽问。
不知为什么,有时候,刘明泽望着她的专注的眼神,总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像此刻。
他嘴里明明说着温柔又体贴的话,却让她后背莫名窜出一股冷气。
她决定加速进程,跳过这段虚伪的你推我让。
“那就走吧,还等什么?”
她整了整自己乱了的小西服外套,一把推开了车门,冷风灌了进来,她瑟缩了一下。
外面空气清新。
其实,她也一直在考虑,将来有一天如果嫁人,应该找个懂得生活有情趣的男人,或许刘明泽可以作为一个潜力种子选手。
他长得过得去,也算有个体面多金的工作,性格也不错,会做饭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她本人是从没想过嫁入豪门做豪门少奶奶,能找个像刘明泽这样的社会精英男人是她最理想最明智的选择。
不过,钱还是最终因素。
她宁可在迪拜的豪宅里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守着一个为了油盐酱醋发愁的男人。
哪怕她爱他。
刘明泽的厨艺让她惊叹。
惊叹这个词毫不夸张。
她一边吃着他做的满桌菜肴,一边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偷窥他。
他的吃相很好看,她有种错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刘明泽,可一时间又记不起来。
饭后,她在厨房洗碗时,刘明泽从她身后拥住她。
她十分不喜欢男人从她身后抱她,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好像深夜里独行时,一匹狼从背后袭击她,把两只狼爪子搭在她的肩上的感觉差不多。
一种濒死的危险感。
她猛地转回身,因为动作太快,手里沾着洗洁精的碗一下子滑了出去,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该死!
十二块钱就这么没了!
马腾虽然给她买了房子配了家具,可是屋里的锅碗瓢盆等一应日常用品,都是她自己的血汗钱。
她仇恨地看着刘明泽,刘明泽却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根本没看出她在肉疼地上的碗,慌张地检查了一眼,问道“手有没有割伤?”
装!真能装!不就是想跟她上床吗?
至于这么卖力吗?
她撇了撇嘴一把甩开刘明泽的手,弯下腰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我来吧!”
刘明泽抢在她前面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又自来熟地跑进杂物间,拎了笤帚收拾了地上的残渣碎片。
看着刘明泽有条不紊的样子,她还真想任性地发脾气,把这坨碍事的东西轰出去。
“你别扫了,我来吧。”
她无比温柔的语气,让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