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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刘明泽!你醒醒!”
尤甜甜踩着高跟鞋,弯着腰,又惊又怕地摇着刘明泽的肩膀。
刘明泽的脸朝下,整个身子趴在地上,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该死的醉鬼!
今晚她是不是撞邪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是遇到追尾的人渣,就是遇到这么一个醉鬼,家也不能回。大冷的天儿,腰酸脚疼的,还得站这儿喝西北风。
“刘明泽!你……”
她用力摇了一下刘明泽的肩膀,刘明泽仍旧毫无动静。
她咬牙跺脚站了一会儿,没敢再使劲摇他,万一他刚才磕了头脑震荡,她这胡乱摇晃加重的病情,后果她负可不是闹着玩的。
慢慢站直了身子,她低头瞅着地上人事不省的刘明泽,冷静了下来。
第一,她没请刘明泽过来,今晚刘明泽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他个人的行为,她不知情。
第二,刘明泽喝醉了,非礼她,她不过是正当防卫推了一下,他撞了脑袋也是咎由自取。
第三,她跟他熟吗?熟吗?好像不熟吧?她有什么义务帮他?他们连朋友都不是。昨晚,他不是还骂她是婊*子吗?
她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她还没下贱到对一个称呼自己婊*子的人心慈手软。
朦胧的路灯灯光几乎照不到这条残疾人专用坡道,连单元门上明亮的吸顶灯也不能照顾这个角落。
见鬼的地方!
还著名设计师呢,狗屁。
她一边腹诽一边快步回到了单元门的门口,冰冷的蓝色大门紧紧关闭着,她把食指按在门禁的识别区,嘀的一声轻响,紧接着,大门的门锁发出咔嚓一声。
手指触到冰凉的门把手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黑暗中趴在地上的刘明泽。
活该!
她毫不迟疑地迈开步子,进了大堂,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直奔电梯。
宽敞而充满北欧风格的大堂空无一人,连值班的门卫桌前也没人。
都死哪里去了?
站在空旷的电梯里,看着鲜红的数字不停闪烁,一层层升高,她心底的不安却如浪潮般蔓延开来。
我屮艸芔茻!她低声咒骂,对着厢壁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做鬼脸。
他是死是活,关老娘屁事!
挎着包,她昂着头迈出了电梯。
这一层一共有三户,另外两户不仅改装了防盗门,还在门上贴了喜庆的对联和福字。只有她的门空空荡荡,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没有家的气息,没有住人的迹象,好像没人住的房子。
拿着钥匙的手微微发抖,半天也没能把钥匙插进锁眼里。
fuck!fuck!fuck!她气急地快要跳脚,这什么破门啊?锁眼这么小!
她站在原地,扶着门,低头望着手里捏着的一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