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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平公主想起几年前她离开驸马府的光景,“跟姓潘的有关?”
宋简茹点点头,“母亲,公子可能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有人暗杀他。”
“什么?”惠平公主脸色惊变,儿子可是她心头肉,有他,她才能勇力活下来。
“母亲也觉得奇怪是不是?”宋简茹分析,“按道理讲,父亲不涉官场,不会有仇家、政敌,母亲你虽是公主,却不会对谁构成威胁,也应当没有谁来找你的麻烦,可是公子却一次又一次被暗杀,年纪小不明白,长大后,他特意去调查了,原来竟是潘氏,她一直要杀了公子。”
惠平公主听得浑身直抖,“这个蛇蝎女人,她想干什么,她以为杀了熙儿就能嫁给文卓?他做梦,休想。”
宋简茹摇摇头,“母亲,也许她不想嫁给谁,她就是不想让我们过好日子。”
“疯子,疯狗……”惠平公主气的直骂人,半个时辰之前遇到的那一幕一直萦绕在她心头,“难道刚才……”她若有所思。
“母亲,刚才怎么了?”宋简茹这才感觉到惠平公主神色不对,像是想到了什么:“母亲,你和父亲也来禧裕楼吃饭?”
惠平公主冷嗤一声,目光带火。
“母亲,怎么回事?”她大叫一惊。
儿媳妇探头,一脸关切的看向她,惠平公主压下升腾起的怒火,轻轻道:“就在起火前,我抓到你父亲跟潘氏约会。”
“不可能。”
她深深看了眼儿媳妇,“怎么不可?”
“母亲,要是不了解潘氏,我对这件事或许保留意见,可潘氏是谁,阴险狡诈、心里变异,怎么可能在皇帝紧抓她的情况下跑过来跟父亲约会,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惠平冷笑,对儿媳妇的话不置可否,他们就是对狗男狗女。
看样子,公主婆婆被驸马公公伤到了,难道刚刚缓和的家庭氛围又要付之东流?她双目真诚的看向公主婆婆:“母亲,我敢肯定,潘氏约父亲出来,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父亲肯定被她利用了。”
惠平公主与上官驸马这么多年的裂痕虽然有所改善,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除的,不过生活就这样,遇到事,要是身边一直有人安慰、劝说,心情总会好很多。
“谢谢你,茹儿。”惠平公主感觉很累,还是真诚的道了一声谢。
“母亲,你累了,先休息休息,等到家了,我叫你。”
到家?惠平公平默默的回味着这两个字,“好,你叫我。”瞌上眼,闭目养神。
宋记酒楼里的客人已经全部被请走,只余下酒楼内部人员,分了三拔分站,一拔跑堂、传菜等服务小生;第二拔是账务、厨师等人;第三拔就是酒楼的管事。
大掌柜贾先生站在赵熙跟前,卑躬屈膝,一副小心翼翼、尽心尽责的样子。
赵熙大腿架在二腿上,一胳膊搭在八仙桌边,一胳膊搭在椅扶手上,威严肃穆、又带几分慵懒,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贾先生悄悄琢磨了好一会儿,郡王这是怎么了,难道采办捞油水被发现了?还是账房做了贪污之账?这陈仗这么大,偷偷吃个菜、拿些剩菜回家等等这些小事,他根本不用去想。
赵左从三楼包间下来,走到主人身侧,附在他耳边道,“那幅画还好好的挂在那里。”
赵熙侧头,看向平铺在八仙上的《居惘川》:“此幅是临摹的?”
赵左低声问道,“刚才向这里所有人都打听了,三楼上的是真品。”
“真品?那这幅呢?”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
赵左抬眼,那意思是,楼上的是正品,这幅肯定就是假的罗,还要问嘛。
驸马爷见赵左回不上来,对儿子说道,“两幅放一起对比,我会辨真假。”
赵熙微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