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洪过转头向后扫视,他看的是严五和小马那些人,至于那些侍衞亲军和武衞军干脆被他无视了。这时的严五真正见识到了洪过的冷酷,见着洪过转过头来,不由自主的将眼睛挪开,不敢去直视洪过的眼睛,何止是他,那个曾经的松蓬山上大声把杀人挂在嘴边的小马,这时也一起微微侧头,试图躲开洪过的视线。
见到这些人胆怯的样子,洪过嘴角抽了几下,声音徒然提高许多,道:“今天,就在这裏,我要为无数的冤魂复雠,即使我洪过化身成魔,也要为大宋的子民复雠,血债血偿。”一提马鞭,指着呆立的人群,洪过对着刘明镜严五小马等人喝道:“瞪大眼,看仔细了。”
洪过对着那些侍衞亲军下令:“把男女分开,女人单独带到一边的院子里去。”
那些个侍衞亲军虽然不明所以,可还是照做了,洪过纵马围着那些剩下来的男人小孩和老人,冷冷的道:“你们是完颜秉德的家人,是完颜宗翰的孙辈,你们这些人裏面有的还是粘罕的儿子辈,我今天就让你们明白,我要从你们身上找回粘罕的血债。”
说完,洪过对那些侍衞亲军喝道:“一队一队进去,干那些女人。”
侍衞亲军一齐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洪过,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有些发狂的汉人书生会下这么一个命令。
“怎么,你们怕了?那些女人不久前还是你们高不可攀的贵妇,是你们一辈子只能远远看看的女人,可以随便的打你们,骂你们,甚至是宰了你们,现在,她们,就是一群贱货,一群比大街上十个铜子上一次的妓|女窑姐还贱的女人,你们可以随便上,随便打,随便骂,只要你们长了男人那个玩意,我今天允许你们,放假!”
洪过口中的放假,正是女真人进攻中原时候最常使用的招术,每当遇到顽强抵抗的城池时候,女真人的将领都喜欢用破城后放假来鼓动士兵,在这放假的时间过后,往往整座城市的人十不存一,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祸害死,男人被杀光,东西也都被抢得干干净净,房屋被一把火烧成白地。
今天,洪过就是让这些粘罕家的女人,也来尝尝什么是放假,在他们的男人面前被强|奸,让这些粘罕家的男人也品尝下当年宋人的痛苦。
终于,一名侍衞亲军经不住诱惑,第一个冲进了那个小院,接下来是近百名侍衞亲军的士兵跑了进去,洪过看着那些露出艳羡目光的武衞军士兵,狂笑起来:“你们也去,一队队去,不许乱,乱了老子饶不了你们。”
这时,院子里传出来女人们惊恐的呼救声,挣扎声,还有就是痛苦的哭泣声……
听到自己的妻子女儿母亲姐妹被人强|奸,那些个被士兵围着的男人终于发出愤怒的吼声,瞪着充血的眼珠子,玩命似的挥着拳头向这边冲过来。
洪过唰的抽出自己的腰刀丢在刘明镜面前,“捡起它,去杀掉那些人。”不仅仅是刘明镜,洪过还对着严五和小马那些曾经的野人土匪下令:“拿起你们的兵器,去宰了他们为汉人报仇吧。”
看着那些在一边哭泣的老人和小孩,洪过对着没有进院的侍衞亲军努努嘴:“那些人也应该上路了。”
这一夜,完颜秉德府邸中的哭喊声和濒死的吼叫声,彻夜没有停息……
天色还蒙蒙亮,洪过就带着大队的人马从秉德府上出来,留下的是一地的尸体,所有的男人都是被砍伤后,耳朵里听着自己的女人被强|奸的声音,眼睛里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最终流干全身的血而死,而那个小院里,最终只剩下了一地赤|裸的女尸,至于那些个孩子,更是一个不落的通通砍掉脑袋,码的整整齐齐的。
至于洪过,他径直去了下一家:秉德的弟弟,完颜斜哥家,在那里,又将秉德家的一切上演一遍。
从斜哥家出来,洪过去了完颜秉德的岳父家,然后是斜哥的岳父家,此后足足五天,洪过带着一群已经变成野兽的士兵,在上京城里将完颜宗翰所有的亲戚杀的一干二净,家家都是灭门,男女老幼一律杀光,到了最后两天,有些已经听到前几天惨祸的女真贵人之家,听说洪过带人围住家宅,立即全家上下围坐一起喝毒药,他们宁可自杀,也不愿被那个“上京屠夫”来凌|辱。
五天时间,上京城里就有十余家女真贵人阖门被杀,死者多达千余人。
幸好,洪过干的很有分寸,他对付的只有完颜秉德,或者说是粘罕的亲戚,对其他的女真贵人倒是秋毫无花哨犯。
从这以后,洪过的名字在上京能止小儿哭泣。
只是,谁也没想到,洪过为上京带来的这份浓郁的血腥,只是一场更大的血色的前奏。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