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当然是有的,主要是南宋那边面对侵略者总是卑躬屈膝的,这从当时秦桧的“南人归南、北人归北”上就看出来。杀了主战派中最激烈的岳飞的结果,就是一个只能“卑躬屈膝”的选择。但对付国内的起义与反抗时,他们却是不遗余力的。
例如洞庭湖杨幺义军的覆灭,对方腊的攻打。就只说明了一点,南宋依然是一个封建的,只知道对外卑躬屈膝,对内强力压制的笨猪一样的朝廷。虽然有可以原谅的历史局限性在那儿,但从华夏民族的角度上来讲,比起盛唐强汉来言,赵宋还是软弱的一塌糊涂。
果然,不出蒲金书所料,不久之后远远的锣声响起来,来了一队人马。不过稍稍一看,蒲金书笑了,因为看那队依仗,不过就是县官的水平。他蒲金书的仪仗,可是一品京官的全套。两种水平,不用去对比了。而且在大宋时代,下官见上官,那会是什么模样呢?
很简单,去看看《一个小公务员之死》那篇小说,就是那个模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下官生怕说错一句话而得罪了上官,得罪的结果就不必说了吧。
不过蒲金书不怕,就如同前面所说,腰里别着左轮枪的时候,这个时代除过“华夏帝国”所有的一切值得他敬畏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压力,而且他相信今天的大宋皇帝不长眼来到眼前,还非要杀伤一个“华夏帝国”普通公民的时候,他蒲金书一枪把他毙了,得到的只会是奖章而没有责难。
不需要深入说明的是,这才是“华夏帝国”根本凝聚力的来源。就好比不笑在前面举过的例子一样,一只狐狸不会跟着一只绵羊去混的。被保障了尊严、财富与安全的“华夏帝国”的公民,也不会去喜欢一个傻了巴叽的,只会给蒙古人赔款,连个响屁都不敢放的大宋的皇帝。
跟他混,还不够丢人的。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此之谓也!
蒲金书端端正正的坐在阿卜杜拉哲玛尔替他摆的椅子上,几分钟之后他手下如狼似虎的近衞,已经把县官如同一个囚犯那样押了过来。帽子是被打落了,眼色也成了熊猫了。这样的东西到了蒲金书面前的时候,照例是要喊几声冤的。
“大人……大人……我冤枉哪……”
听到县官也跟着喊冤,蒲金书几乎就要笑出声来。他可是官呢,他冤个屁啊!不过蒲金书是文明人,不似阿卜杜拉哲玛尔这样的军官,对待“华夏帝国”外面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喊打喊杀。
刚刚的几下老拳,已经让县官认为,也许蒲金书会开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