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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尧佐,石小凡无意中收的第一个劣徒,居然在关键时刻帮了大忙。
群臣依旧不依不饶,这让暴怒中的张尧佐开启了喷子模式:“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站的各位都是废物!”
这句话涵盖甚广,包括坐在龙椅上的赵祯。好在张尧佐说的是在站的各位,赵祯是坐着的,不然辱骂皇帝,张尧佐就会和石小凡一样进天牢喝大茶了。
然而他的这句话还是惹来了群愤,可是还没等这群臣子们愤怒,张尧佐又开口了:“怎么,我说的不对么。你们口口声声要杀了我恩师,那么我问你们,我恩师做错了什么,气死了太后?若不是杨思臣和杨怀德杀人放火在先,太后会薨天么。”
下面群臣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吕夷简冷笑道:“张司使好大的口气,在站的诸位都是废物,这么说,张司使倒是个人才了。老夫倒要请教,列为臣工们废在何处,张司使又优秀在何处?”
张尧佐打量了吕夷简一眼,不屑一顾的耻笑道:“吕相公饱读圣贤书,怎么突然听不懂人话了。我说的是在站的各位都是废物,包括我自己。”
群臣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位三司使张尧佐发了哪门子疯,吕夷简也冷冷道:“既然张司使说在站的各位都是废物,那么请问,有谁不是?”
“陛下不是,”张尧佐对着赵祯施了一礼,然后又道:“我恩师不是。试问在站的各位,若是没有我恩师,大宋朝该当如何?”
这……
原本聒噪个不停的群臣立刻安静了下来,人们终于开始记起了败家子的好处。没有石小凡,如今的大宋朝会如何,会受到契丹的屈辱 、会受到西夏的挑衅。岁币不会少,十六州收复无望。
看到群臣不说话了,张尧佐冷笑道:“好,大家不说,我来说。没有我恩师,咱们现在每年还在给契丹三十万两的岁币!没有我恩师,这奢华的垂拱殿不复存在,没有我恩师、这窗明几净的玻璃还是一张浆糊纸。没有我恩师,大宋朝的军队不会四海无敌。没有我恩师,十六州还在契丹的铁骑下呻吟。没有我恩师,这天下的百姓依旧食不果腹!没有我恩师,这万万兆的巨轮不会航行于四海扬我国威、这铁甲火车不会穿梭于九州万里强国富民、这万亩良田更不会硕果累累!你们是瞎子么你们看不见么,你们是聋子么你们听不见么!出去看看吧,离开着垂拱大殿!到百姓,到民间,到西山、到城北城南,你们问问那些百姓,问问他们,我恩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这还打动不了你们的铁石心肠,那就到东京城内转转,问问那些三岁的黄口小儿,是谁让他们上的学堂,是谁培养出大宋朝的各个人才。怎么,都不说话了?好好想,认真想想。史官何在?”
史官,中国历代均设置专门记录和编撰历史的官职,统称史官。各朝对史官的称谓与分类多不相同,但主要的可以分记录类和编纂类两者。
史官刚刚出现的时候以及发展过程中的很长时间,这两者是不大分别的,后来演化出专门负责记录的起居注史官和史馆史官,前者随侍皇帝左右,记录皇帝的言行与政务得失,皇帝不能阅读这些记录内容,后者专门编纂前代王朝的历史。
一名刀笔小吏拿着纸笔站了出来,张尧佐看了眼他,然后指着满朝文武:“记下来,今日把他们所有人都言行举止都给我记下来。是谁,要让驸马爷千刀万剐,是谁、要让驸马爷五马分尸,又是谁,要让驸马爷挫骨扬灰。通通都把他们记下来,好让后世子孙记住他们的嘴脸,记住他们今日之言行!”
此言一出,群臣大吃一惊。这、这史官什么时候来到这大殿之上的。这当然有人安排的,张尧佐不是全然无脑,他料想今日早朝会是一场唇枪舌剑的恶战。是以早就提前入宫,找张贵妃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