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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皓蓝也是铮铮铁汉子,滚烫的蜡泪吧嗒吧嗒地滴在他的手心上,他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而且那麻绳绑得很紧,所以烛火不可能避免地要烧到肌肤。后来卢皓蓝对我们说,当时他的感觉就是,这只手再撒点辣椒,香料就可以吃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蜡烛即将熄灭的时候,卢皓蓝将自己手腕上的绳结给烧断了,然后他抬起两只手不断地吹着气,我们看见,他的两只手都被烫得又红又肿,手腕上的皮肤也被烧伤了一大块。
我说:“皓蓝,真是辛苦你了!”
卢皓蓝痛得眼含泪花,“为人民服务!”
“快!快给我们解开绳子!”王健焦急地说。
卢皓蓝道:“你等着,我先给队长解!”
不一会儿,我们相互帮忙,都把各自手腕上的麻绳给解开了,不过横亘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围绕着我们六个人还有一个死结。
我斜眼瞥见了放在墙角的铁锹,铁锹很锋利,割断这个麻绳没有问题。于是我再次喊起口令,我们慢慢地挪到了墙角,王健俯身将铁锹拿在手里,我和卢皓蓝一人抓着一截麻绳,将中间那段绳子绷得笔直,然后相互拉拽着在铁锹的刃口上来回摩擦。我们不敢太过使力,以免那摩擦出来的滋滋声响惊动了可怕的秦五。
在经过大概十多分钟的努力之后,我们总算是割断了那个死结,我和卢皓蓝累得大汗淋漓,一双手也被那麻绳给磨肿了。卢皓蓝一双手本来就又红又肿,现在更是肿得跟泡馍似的,轻轻一碰就疼得呲牙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