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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父见小大师这么平易近人, 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次来主要是感谢小大师, 另外听说小大师的玉符很灵验, 我想给我和内人一人请一块。”说着刘父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 里面放了好几个丝绒袋子, 每个里面都是一块打磨好的美玉, 只是没有进一步雕刻。
前些年玉石生意特别红火的时候刘母闲着没事也跟着参了一脚,还小赚了一笔。后来玉石市场不景气, 她就撤了回来,不过家里存了很多不错的原玉没舍得卖,打算自己把玩或者送人,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刘父拿来的六块原玉都是他们两口子静心挑选过的,也是品相最好的。不过在林清音眼里,品相什么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里面的灵气, 不过这六块玉确实也灵气充足,不但雕出来的玉符效果好, 就是用来修炼也能比她手里的原玉要强。
问了刘母的八字,林清音掐算了一下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刘父连忙说道:“有些体虚的毛病,可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我也挺发愁的。”
林清音沉吟了一下:“还是看一下她的面相再刻玉符比较稳妥, 中医讲究对症下药,我们这个也差不多。”
刘父闻言十分的懊恼:“要知道应该带她一起来的, 耽误小大师学习的时间了。”
东方私立高中的晚自习一般是让学生写作业的, 只有考完试要讲卷子的时候老师们才会占用晚自习的时间。
和其他学生不一样的是林清音做作业的速度特别快, 只要是她会的内容,她写的时候基本上不用思考,因为算题的过程在一瞬间就已经完成了。
林清音上辈子钻研了上千年的数术,思维的活跃程度和算术的能力压根就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同样的作业别人要写到晚上十一二点才能写完,林清音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就能完成,并不会耽误学习进度。
但是刘父不这么想啊,他觉得小大师为了应自己的邀约特意没上晚自习赶了过来,又是感激又是愧疚,总觉得自己影响了小大师的学习。
耽误高中生学习可是大事,刘父赶紧安利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小大师,我今天特意开越野车来的,就是为了给您拉习题集。回头我都给你装车上,晚上给你送宿舍去吧?”
林清音想到姜维送给自己的一轿车后备箱的习题集还没做完,现在又来了一个用越野车拉习题集的人,她都有点绝望了,这么多练习册她还要不要出去算卦了!!!
经历过高考折磨的刘宇宸十分理解那是什么滋味,当年他在父亲的摧残下,做过的习题比这还要多。看到小大师的眼神开始飘忽,刘宇宸试图安慰同病相怜的小大师:“其实习题集多一点没关系的,反正也没人监督你做,你可以把这些题送给你的同学朋友。”
林清音看着刘宇宸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你这主意这不错,看来经验丰富啊!”
刘父有些狐疑的看着刘宇宸,若不是要在小大师面前得给他留面子,他非得好好审问审问他,当年自己给他买的那些习题到底有多少是他自己做的。
刘宇宸有些心虚的避开了父亲的视线,特别积极的将箱子搬到推车上面。
***
虽然刘宇宸算是老客户了,小大师的自保能力也非常强,但是王胖子依然不放心的跟着一起去了刘家。
小大师本事再高也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况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别看小大师算卦特别厉害,可是在生活中小大师单纯的和一张白纸似的,还做过不少蠢萌的事。
王胖子觉得自己还没有当爹就已经开始操老父亲的心了。
把好容易搬上来的习题集和好几箱坚果再一次搬回到越野车的后备箱里,王胖子趁机把别的客户送来的那些电子产品给林清音过目:“是一些老客户送来的玩物丧志的东西,您看怎么处理?”
“玩物丧志吗?”林清音看着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包装眼睛锃亮:“都搬车里,我回去研究研究这些东西是怎么让人玩物丧志的。”
王胖子腿一软,扶着桌子险些摔倒:“小大师,您明年就要高考了,习题集才是属于你的温暖港湾。”
林清音看着王胖子呵呵了两声:“你上高中的时候做了这么多练习册吗?”
在小大师面前,王胖子压根就不敢撒谎,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没有,我玩物丧志来着。”
林清音斜眼瞅了他一眼:“那你还来劝我。”
王胖子不怕死的昂起了头:“我有六套房!”
林清音:“…………”
拆迁户什么的太讨厌了!
*****
刘家在齐城的高端小区有独栋别墅,刘宇宸离婚后将婚房卖了后也搬回了家里。他倒不是缺房子,而是经过了这次婚变后,他格外珍惜和家人之间的感情,也喜欢这种让人感到特别舒适特别温暖的家人之爱,这种感情和爱让他明白什么才是正常的家庭。
他和张雅琪的婚姻存粹是凑合,以前他觉得家世合适也彼此认识就可以,可这次的婚姻让他彻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什么都能凑合唯独婚姻不能。如果找不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那宁愿单身也不能随便找个人结婚,否则感到痛苦煎熬的不止夫妻两人,还有最无辜的孩子。
把小大师和王胖子请进客厅,刘父洗了手后亲自煮茶,提前接到通知的刘母则准备了丰盛的宵夜以及蛋糕水果之类的美食,这让刚吃完饭没两个小时的林清音瞬间对刘母的好感倍增。
因为刘母做的甜点简直太好吃了!
小大师在吃的面前完全不考虑形象,腮帮子被蛋糕塞的鼓鼓的,像一只偷吃食物的小仓鼠一样可爱。
一直想要女儿却只有一个儿子的刘母看到林清音的模样顿时母爱爆棚,什么大师的身份都忘了,恨不得把家里的所有好吃的都拿出来投喂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林清音的食量很大,也不知道她瘦瘦小小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把那些东西吃进去的。关键是王胖子认识小大师也有几个月了,可现在的小大师顶多比刚认识的那个时候脸蛋圆润了一些,皮肤看着更加晶莹剔透,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变化。身高也没长体重也没增,他都忍不住为那些美食叫屈,都白瞎那些热量了。
吃饱喝足,林清音擦了擦嘴唇又变成了有模有样的小大师。
喝了一杯茶,林清音选了一块和刘母体质相合的玉石,一边雕刻着阵法一边说道:“你的身体没什么太大的毛病,就是当年生产时候留了一些病根,再加上你本身八字偏阴,所以这些年身体一直小病不断,手脚冰凉,属于畏寒的体质。”
刘母温温柔柔的笑了:“小大师说的是,我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中药,可是也就管几个月的事,一停药又不成了。虽然也没什么大病,但也和药罐子差不多了。”
林清音说话间已经把玉符雕好了,她用灵气打了个孔穿上编好的红绳递给了刘母:“随身带着,沐浴的时候也不用摘,我的玉符不怕水不怕洗涤用品的。玉养人人养玉,这块玉的灵气很足,你只要天天戴着,我保准你的身体健健康康的。”
刘母道了谢后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摘了下来,换上小大师递给自己玉石吊坠。刚调整好玉石的位置,刘母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胸口的位置朝全身散去,温暖了她发冷的躯体。
对于畏寒的人来说,深秋和立春是最让他们难受的季节,这个时候天气偏凉可又没到供暖季节,开空调会觉得热不开又觉得冷,实在是特别难熬。
刘母也是如此,此时才刚到十一月份,她就在身上披了一个羊毛外套,可就这样她的手脚依然发凉,身上也没有什么热乎气。
感觉自己的手指逐渐回温,刘母惊喜的握住了胸口的玉石:“早就听说小大师的玉符灵验,果然是名不虚传,就这几分钟的功夫我就觉得舒坦多了。”说着她把手伸到了丈夫的手心里:“你摸我的手是不是热乎起来了?”
摸着妻子暖和的手,刘父喜笑颜开的直点头:“小大师小小年纪就声名在外,自然是有真本事的高人。以前的时候人家夸赞算命灵验的人是半仙,我看小大师都能赶上真仙了。”
林清音十分谦逊地摆了摆手:“离仙人还差一步之遥,等我度过了雷劫才算真仙呢。”
林清音说的是实情,可大家听起来却和玩笑话一样,都哈哈大笑起来,直夸小大师幽默。给刘母刻完了符,该给刘父做玉符了。
刘父看着身体挺壮实的,但是早年白手起家的时候吃了不少的苦,身体有不少的暗伤和隐疾。从面相上看,刘父属于那种重义气讲感情的人,而且为人正直正派,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张家的人成为好朋友,而且一来往就是这么多年。
小大师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不懂就问,脸上写满了好奇。
刘父听小大师提到张家神色有些复杂:“我二十来岁的时候正值改革开放,心里满腔热血想做一番事业,可是手头上一分钱都没有。我就去一个工地上打工赚钱,那时候工地上给的也不少,就是又脏又累,安全措施也不如现在这么规范。那时候为了多挣钱,我仗着年轻气盛一人干两人的活。有一次我实在是太累了,觉得脑子都有些发散了,干起活来魂不守舍的。这个时候一个吊车吊起来的一根钢筋没绑稳摇摇欲坠。张德凯赶紧伸手拽了我一把,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后退了几步,这才没出事,所以这么些年我一直很感激他的。”
刘父喝了口茶,微微叹了口气:“我就是因为那件事和张德凯熟悉起来的,后来我攒够了本钱出去做买卖,找到路子以后也拉了张家一把。张德凯这人其实我很了解他的品格,他有心计有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看他表面人模狗样的,可是这些年被他坑过的人真的不算少。也许一直以来我的生意都比张德凯做的大,他有仰仗我的地方,所以这些年他对我还算仁义。我还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算是自己人,没想到他憋了个大招,直接把我儿子给坑了去。”
提起这件事,刘父依然愤愤不能平:“哪怕他抢走了我的生意、霸占了我的公司我都不会这么生气,可那是我唯一的儿子,他张德凯怎么好意思。”
刘宇宸脸有些发红:“爸,是我太蠢了。”
刘父瞪了刘宇宸一眼:“你是够蠢的。”
林清音仔细的看了看刘父的面相,然后拿出龟壳开始爻卦。手掌大小的金色龟壳在林清音白嫩的小手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三枚带着岁月痕迹的古钱被龟壳抛了出来落到了茶几上,林清音看一眼卦相,又用龟壳将古钱抄了起来……
连爻六卦,林清音嗤笑了一声:“当年那钢筋是张德凯绑的吧?你那时候是不是已经快凑齐做生意的钱了,还和他说了自己日后的盘算?”
刘父眼神有些发懵,那根钢筋是不是张德凯绑的他实在是记不清了,但是他当年在快攒够本钱的时候因为太兴奋了,忍不住和几个工友分享了自己的快乐,当时一群人还买了啤酒祝贺了他一番。
林清音伸手在刘父的额头上一点,输入了一丝灵气进去,刘父的大脑逐渐清明起来,当年工地上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逐渐成型。
两分钟后,刘父眼睛大红,怒吼了一声:“张德凯,我c你祖宗!”
林清音摇了摇头:“他就看中了你重情义、有义气、知恩图报的性格,他当年做生意的本钱还是你给的吧。”
刘父抹了把脸,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原本我看在当年那一拽的情分上没好意思对张家落井下石,现在既然情分是假的,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只能新仇旧账一起算了。”
林清音微微一笑,挑了一颗原玉出来:“你身体本就有旧疾暗伤,偏偏阳气又太足,反而让暗伤不容易痊愈。”她抬头看了看刘父和刘母两人,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八字相合,倒是最合适的姻缘。”
这句话让刘父满肚子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伸手握住自己媳妇的手傻乐:“我媳妇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