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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音抚了抚额头, 有些无语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被人绑走的?”
姜维现在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他都快把龙身上的部位给集齐了,光他体内的龙气就能让人吃不消, 就别提他那逆天的气运了,说有人能把姜维绑走林清音是不信的, 除非他自己甘愿被绑。
“坐高铁时候凑巧挨着一个老头, 那老头身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靠近我就吱吱响,当时老头的眼珠子就提溜的转, 想尽方法想给我下药, 我就想人家一大把年纪了也不能白让人这么忙活啊, 所以就跟着他走了。”
林清音呵呵了一声:“你还挺贴心的呀!”
姜维特别不长心地说完了以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爹妈:对了,小师父,麻烦替我和我妈说一声,就和她说我出去玩了看,等过了年在谁家。另外, 你不用担心我, 我觉得我挺安全的。”
林清音十分无语:“我倒是不担心你,我就是担心那个老头被雷给劈死。”
姜维刚笑了两声, 一转身看到了老头和几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姜维朝他们打了个手势,语气轻松地和林清音说道:“小师父, 他们来了, 我先不和你说了, 替我给胖哥问好。”
挂上电话, 林清音露出了一脸无语的表情,王胖子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道:“姜维那小子被绑了?是谁这么不开眼啊!”
此时那个不开眼的老头正站在姜维对面,他身后站着五个年轻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姜维。
“他哪儿来的手机?”老头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我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吗?一个个怎么这么不长心。”
其中一个小伙子闻言赶紧上前把姜维手里的那个手机抢了过来,翻看了一下傻了眼,结结巴巴地说道:“师父,这是我的手机,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到他手里的啊。”
姜维好心地替他解释:“我作证,真不是他给我的,是我在房间洗手间的水池子上捡到的。我手机没电了,我就把我的卡抠出来安到这个手机上了。”
小伙子小脸顿时白了,手足无措地解释:“我刚才进来看看他醒没醒,谁知正好肚子有点疼,我来不及出去,就用了一下这里的卫生间。”
老头不用细问都知道,肯定是这小子洗手时候对着镜子臭美来着,等臭美完就忘了手机的事,正巧他一出房门又被自己叫走了,所以都没发现手机不见了。
“把你的手机收好了,查查有没有报警。”老头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姜维露出了阴森的笑容:“小子,既然来了就别想着耍花招。好好给我办事,我自然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姜维看了看老头的打扮,只见老头穿着一身灰色的大褂,头皮刮的锃亮,嘴上还留着点胡子,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民国时候的人。
老头手里拿着一把不大的紫砂壶,一边说着话一边滋溜喝着茶,喝上几口他身后的女一个中年男人就弓着腰把茶壶接过去倒上新茶,看起来特别的孝顺。姜维忍不住啧啧地两声,看不出来,这糟老头子还挺会享受的。
抢回自己手机的小伙子拿着手机摆弄了半天,确定姜维只打了一个电话后微微地送了口气,凑到师父跟前小声地说道:“师父,他就打了刚才那一个电话。”
刚才的那通电话老头听了个话尾,他朝小年轻使了个眼色:“打个电话过去试探试探。”
小年轻立马拨通了电话并且按了免提,电话拨通后还没等说话,就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不耐烦地女孩声音:“你不是去玩了嘛,没事老打什么电话,不知道我年前最忙了嘛,挂了!”
见那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老头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在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节外生枝,能少一事最好。
姜维似乎预料到了电话那边的态度,十分心大地笑了两声:“我家小师父心可大了,谁耽误她赚钱都不行。”
小年轻见姜维拿到电话后没报警没打给家人,而是打给了女孩子,料定两人关系不一般。又听他用亲昵地口气说我家小师父,他登时忍不住心里直泛酸:都是年轻人,怎么就人家那么会玩呢,还小师父!你瞅瞅,谈恋爱都谈出花来了。
老头对姜维没有给自己惹麻烦表示非常的满意,对他的态度也比刚才好了不少:“我看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姜维?以后我就叫你小姜了,你可以叫我宋爷,我身后这几个都是我徒弟。”他伸手点了点给自己倒茶的中年男人:“老大。”然后依次往下数:“老二、老三、老四……”最后点了点丢手机的那个小年轻:“这是老五,你俩正好同岁,年轻人在一起估计有话聊,没事的时候让老四和老五陪着你就行。”
姜维明白这意思就是老四、老五两人以后就是贴身监视自己的人了。他瞅了瞅老四,不到三十岁但是瞧着挺精明的,不过老五这个小年轻看起来倒是挺好糊弄的,而且看起来还有点马大哈,要不然也不会把手机丢到他房间里。
“既然都认识了,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老头将茶壶递给大徒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罐子,姜维立马好奇地凑过去,还没碰到那个罐子,就听里面传来吱吱吱地响声,和他在高铁上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老头掀开盖子,里面居然是一只像甲虫一样的东西,只是盖子是金色的,姜维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
“别看这小东西模样貌不惊人,可能耐却很厉害。”老头看了眼姜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它能替我找到宝贝。”
姜维一听就悟了,这不和他的能耐差不多嘛!他家小师父找宝的时候也喜欢带着他,可省事了。不过这玩意看起来似乎不太灵验,他又不是宝贝,你说它冲着自己吱吱吱叫是什么意思。
“你这玩意是不是不太灵啊?”姜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吸管朝小虫子的背上戳了两下:“它朝我叫什么玩意?”
话音刚落,刚才还叫的很起劲的小虫子忽然僵住了,随即啪嗒一声翻了过来,几根细小的须脚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姜维立马把手里的吸管丢掉,举起双手露出了无辜的表情:“我就拿吸管碰了它两下,没想到它的壳这么不扛戳!”
老头不敢置信地看了姜维一眼,手忙脚乱地把那只金贵的小虫子从盒子里捡了出来放在手心里,可无论他怎么翻看,那只小虫子都一动不动,而且须腿都伸的溜直,一看就知道这是挂了。
若说这只小虫子被吸管给戳死了,宋老头还真不信,他这只金虫背上的壳十分坚硬,就是石头砸在上面都砸不碎他,若说被吸管给戳死了简直是对它的侮辱;可说和吸管没关系吧,也说不过去,这只虫子刚刚培育成年,正是最强壮的时候,压根就不可能猝死。
宋老头越想越郁闷,老五看看满脸心虚地姜维又瞅瞅欲哭无泪的师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可能是给虫子整崩溃了?”
宋老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这虫子虽然珍贵,但此时它还真没有姜维重要,老头还真舍不得对姜维动手。
老头拿过自己的茶壶郁闷的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狠狠地把茶壶往桌子上一放:“不等了,现在就出发。”
大徒弟闻言露出了迟疑地神色:“师父,朱大师掐算的吉日是在明天。”
宋老头看了眼姜维,意有所指地说道:“反正有血引了,早半天晚半天无所谓。”
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姜维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后就被戴上眼罩推进了一辆车里的。车子一路颠簸,姜维带着眼罩一片漆黑,没一会就睡着了。坐在他身边的老五扭头看着将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姜维,露出了郁闷的神情,总觉得这个人质比他这个绑匪还轻松。
一路颠簸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再也无法前进了才停了下来。
老五赶紧拍了拍姜维,顺手把他的眼罩扯了下来:“别睡了,到地方了。”
姜维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揉了揉脖子露出了满足的表情:“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哎,老五那个眼罩你送给我呗,我觉得戴那玩意入睡特别快!”
老五一脸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揉了揉发麻的胳膊和肩膀,默默地将眼罩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给,我自己还失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