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Snis系列的，不对，也不是这个Abp，不是Star系列！是恐怖电影！你不识字吗？恐怖电影！”

江辰在两天时间内给纸人进行填鸭式的教育，让它明白自己是一个恐怖吓人的灵体，而不是卖萌的纸片人老婆，最后甚至有一种想要放弃的无奈。

嘤嘤怪整天趴在阳台上，拿着狗尾巴草逗逗鱼缸里的金鱼，而纸人规规矩矩的蹲在电脑桌面上，吓得用手捂着脸看恐怖片，一脸惊恐，又怕又得看。

江辰看着对方从指缝间看恐怖片的模样，感到非常无奈。

好歹电影里的东西都是你同类啊！你这么胆小以后怎么出去混啊！会被其他猛鬼嘲笑的啊！

甚至有点怀疑纸人能不能胜任吓人的角色。

……

预约看医生的日期很快到了，顾平跟何晓还特地请了假过来陪同江辰一起去看心理医生，虽然之前跟医生电话反馈过情况，但考虑到江辰的特殊性，还是由两位警察同志一起陪同过来，对医生比较安全。

“别这样看着我，我还不知道你们俩不就是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江辰一边上楼，一边抱怨着说道：“我说过了，我没病，很正常。”

“有什么话你留着跟黄医生说吧！”

何晓的眼中充满忧虑，“我们只是预防万一，怕你走上不该走的路。”

江辰无奈的叹一口气，无论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自己真的是个温文尔雅的正常人。

“我拿个大斧头打扮成杀人狂深夜直播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么？”

何晓吐槽道：“正常个鬼！”

此时黄舒也在翻开江辰的直播视频，准备深入了解一下病人的内心。当他看到江辰戴上面具，拿起斧头时，整个人气势都变了。

就像屏幕前的主播换了一个人格。

黄舒放下手机，心有余悸的呼了一口气：“这个病人感觉跟那个人很像……”

他突然想起五六年前在鹈鹕山精神病院里关押的一位病患，居然有种莫名的相似感。

“咚咚咚。”

敲门声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助理推开门，带着三位年轻人走入办公室。

江辰一进门，黄舒医生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对方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让他有种黄鼠狼盯上鸡的错觉，仿佛对方不是过来看病，而是来砸场子的。

江辰表现的非常热情，一进门就微笑着说道：“黄医生，你好你好。”

“江先生吧，你好。”

看着对方热情洋溢的笑容，黄舒将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先准备开个直播的话题试探一下对方的情况。

谁知江辰刚坐下就突然来了一句：“黄医生，你们心理医生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黄舒医生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他感觉病人在试探自己。在一旁的顾平也拼命的给黄医生使眼色，示意她要谨慎回答。

不过江辰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而是直接抛出下一个问题：“其实不相信也没关系，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