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打的就是散修(1 / 1)

一场大雨下到下午时分,才终于渐渐变小。齐云将目光从远处收回,眼神幽邃,看向了神秘女子。神秘女子似乎依然处在深度昏迷之中,一动不动,呼吸微弱。齐云忽然露出了丝丝冷笑。“还真是能装,我看你能装多久?”女子一动不动,没有丝毫表现。嗖!小水皇在齐云的示意下,瞬间窜了出去,爬到了女子的脖子上,小家伙开始沿着衣领向里面乱钻起来。齐云一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小东西一路乱钻,欢快无比,偶尔还咬一下。那女子的双眉一直在轻微狂跳。终于再持续了片刻之后,双目猛然张开,一股强大的精神力从体内爆发,整个身躯瞬间直起,开始手舞足蹈,如触电一样。“该死,给我出来!”“啊!”“你钻到哪里去了?”女子尖声大叫,不顾一切的双手乱抓。齐云眼神冰冷,忽然眼角狂跳。女子不顾形象的乱蹦,衣衫褴褛,极为狼狈。但小东西一路乱窜,她抓了半天,也抓不到小东西的踪影。“回来!”齐云低喝。嗖!黑光一闪,小东西从对方衣服的漏洞中迅速钻了出来,落在齐云脸上,兴奋无比,来回蠕动。齐云一把将它从脸上揪下来,用衣服开始狂擦脸。妈的,晦气。从哪里钻出来的?他将小东西再次黏在了铁杖上,目光幽冷的看向神秘女子。“说说你的来历?”他语气冷漠。神秘女子终于停止了乱蹦,咬牙切齿,玉颜含霜,紧紧盯着齐云。该死的东西,纵虫行凶,她还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半个时辰前,她就醒了。只不过一直未敢乱动,而是在暗中修复伤势,企图伺机逃走可没想到这人的觉察力如此之强,还是发现了她微弱的精神力。“我没什么来历,只是区区散修。”神秘女子冷淡道。不得不说,其确实漂亮,身躯修长,五官绝美,一身白裙,像是上天完美的杰作,几乎无瑕。她脸上隐含自负,凤眸微挑。对方留着她至今不杀,说明她还有用处。她怎会轻易吐露自身来历?“散修?”齐云眼神眯起。轰隆!下一刻,一阵劲风呼啸而过,快到极致。神秘女子惨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腹部便挨了一击,被打的瞬间弯下腰去,接着一只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头颅,将她当成稻草人一样,直接轮动起起来。女子惨叫,双手捂着头颅,身躯被甩的到处乱飞。砰砰砰砰!来回砸了七八下之后,一脚踢出,让对方直接撞在一侧的洞璧上,摔得惨哼一声,狠狠弹了下来,嘴角溢血,气息凌乱,双手捂着头皮,痛的在地上蠕动。“我打的就是散修。”齐云语气幽冷。女子被打的半天喘不过气,不断惨哼。虽然精神已经超脱肉身,但是毕竟肉身还在,疼痛的神经还是真实的。除非她自毁肉身,只剩精神。但那样她也活不了多久。肉身是船,精神是船中的人。船翻了,里面的人又能支撑多久?此刻,女子玉齿紧咬,眸子紧紧盯着齐云。这还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说是散修就是散修,要杀就杀,何须废话?”女子嘴角溢血,眼神冰寒。啪!一声脆响,惨叫响起。她的身躯被齐云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三圈,狠狠砸在一侧的墙壁上,更为痛苦的哼了起来。齐云一言不发,手掌包裹能量,开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了起来。别怪他打女人,他也不想打。这可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以众生血气为营养的吸血虫。根本都不配称为【人】。对方不愿说实话,那他就打到对方说实话。啪!啪!啪!手掌狂抽,鲜血飞溅,最后一把揪着对方的头发,开始用膝盖去撞。连续撞了十几次,女子被他打的双手胡乱挥舞,但是对齐云根本没有丝毫影响。砰!齐云一脚将她踢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女子痛苦地惨哼,身上的骨头再次断裂了不少,多处可见鲜血,喘着粗气,头发零散,美眸红润,楚楚可怜。“呵…呵呵呵…”女子眉眼如丝,忽然笑了起来,越笑越是酣畅淋漓,似乎是享受一样,身躯颤抖,拢了拢头发,笑语盈盈。齐云眉头一皱。受虐狂?他这般毒打对方,对方不仅不求饶,反而在笑?“到底是什么来历?”齐云眼神阴沉。“奴家没什么来历,公子要打就打,只是…别,别打的这么重,可也别打的轻了…”女子喘着粗气,笑道。似乎刚刚的一顿毒打,让她颇为愉悦。齐云心中大奇。前世就曾听闻有些人是受虐狂,打的越狠,骂的越贱,越是舒服,可那都是听闻,这还是头一次遇到。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遇到这么个奇葩?是杀是留?对方微微喘息,看着齐云,饱含笑容,似乎有几分期待。砰!齐云一杖落在了对方脑门,鲜血迸溅,尸体扑倒,一动不动。真是一段冤孽,让他遇到这么个奇人。他心烦意乱,手掌出现一团火焰罡气,准备烧掉对方的身躯。但就在这时,对方尸体忽然变幻起来,嗤嗤作响,来回扭曲,哗啦一声,变成了一张画卷,横躺在地。画中美人,冰肌玉骨,一头青丝,身躯高挑,容颜绝代,带着盈盈笑语,说不出的风华正茂。唯一的缺憾,便是美人头顶,血迹斑驳,出现一个漏洞。齐云眼神一眯,寒光射出。不是真人?他以铁杖挑起这张画卷,眼神微凝。难道这又是一种诡异手段?轰!一层火焰从铁杖上烧起,瞬间窜出,将整个画卷都给烧成飞灰。齐云深吸了口气,心中涌动。如果对方的本体没死,那还真有些麻烦。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等再次遇到了,再打一顿就是。…一处遥远区域,神秘宫殿。嘤咛之声轻轻传来,淡淡白纱舞动,一风华绝代之人从榻上醒来,青丝如墨,眼神红润,声音呢喃。“小相公,你可是第一个敢打奴家的人,还真是舒服呢,奴家可忘不了你,永远也忘不了…”外面忽然传来叩门之声,一青年声音响起。“如颜,你怎么了?”女子复归冷漠,不带感情,看向房外。“没事。”清淡二字,不愿多说。外面青年一阵踟蹰,心中叹息,不甘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