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会风景区的两人,沿着仅能过一人的山村小路往寨子深处行进这可苦了抗足浴盆的袁本初,之前的接骨治疗消耗了不少无名气团,虽然在车上休息了片刻,还是有些头昏眼花他期望于能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召唤出聚宝盆,吸收下新生的无名气团,以此来缓解逼出无名气团的副作用吧。
泥泞的山路,萤火虫般的灯光,高仿苹果手机的“手电”光芒,马小绿矫健的步伐……
似乎让袁本初回到了家乡,倍感亲切,停下了步伐打算换一边肩膀。
“袁哥,累的话,到我来吧!”
马小绿看到袁本初疲累的样子,于心不忍地道,毕竟这个足浴盆她买的,而且这笔钱还是袁本初预先支付的工资呢。
袁本初摇了摇头,抗到另外一侧的肩膀,另一只手推搡着马小绿,笑了笑道:“好好带你的路吧,别把我带进什么深山老林去了”马小绿听他这么说,知道袁本初还有余力,放下心来,回眸一笑,说道:“不会引到深山老林,不过嘛,荒郊野岭倒是可以考虑……”
“不会这么直接吧?硬推?”
袁本初差点脱口而出,想了想,纯洁的马小绿可能只是开玩笑,没什么坏心思。
一路上欢歌笑语,很快来到了一座吊脚楼,木质结构的房屋,下面养殖家畜,上方则是住人的,这个寨子应该有百来户人家,正值生火煮饭之际,炊烟升起,炒锅翻腾。
袁本初跟马小绿上了木梯,一名淳朴的中年男子,大约1米6左右,颧骨凸出,双唇较厚,穿了一件由侗家人制作的侗布的衣衫,拿着枪杆吸旱烟,很是享受,看到了马小绿袁本初,侗族人好客的性格显露无疑。
与马小绿一番“侗话”交谈,基本上袁本初一句话都听不懂,好像类似英语?十分具有韵律感,难怪侗族人虽然没有文字,却能以侗歌的形势口口流传着他们的文化。
“进来坐,小绿都和我说了,多亏袁老板你费心,我女儿就是太任性了,受不了苦”马父一口流利的桂柳话,抱怨自己的孩子吃不了苦,才半天就跳槽了。
袁本初放下足浴盆,客气地道:“哪里,哪里,小绿很勤快的,只是……”
还是别在她家人面前数落马桂香的过错吧,毕竟他只是个外人。
连忙改口道:“只是马小绿太老实本分了,城市里的社会人际关系过于复杂,她应付不来也是正常的,你看,这是小绿为你们俩老买的足浴盆,每天晚上睡觉前可以泡一泡,带自动按摩的哦”“嗯,劳您费心了”马父说罢,招呼袁本初坐下,叫马小绿端了一碗油茶给他喝。
看着咖啡色的液体冒着雾气,裏面漂了些白红的阴米,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的袁本初不由得闻了闻,没什么特殊的气味。
马小绿见了,轻笑道:“袁哥,这是侗家油茶,喝了解乏的,这是我们的习俗,每个客人进门都要喝一碗”抱着好奇的心理,袁本初尝试性喝了一口,苦涩且回味无穷,咀嚼着阴米,嘴裏发出“嘎嘣”的声响,混合了米香。
似茶非茶,因为裏面加了些盐巴,味道更丰富了,喝了一碗,胃口大开,旅途的疲累一扫而光。
赞道:“侗家油茶名不虚传啊!”
随后裏面在炒菜的妇人,马母出来见了见袁本初,一番客套后,继续进去炒菜了,今晚肯定要加菜的。
马小绿则是搭把手了,袁本初与马父在客厅看着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侗家的人客厅基本上有一个神龛,供奉着历代先祖图腾,每逢过年过节都会庄重拜祭。
为了更热闹点,马父打了几个电话,叫了些年轻小伙过来陪酒了,侗家人吃饭都喜欢热闹,特别是有客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