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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随便清洗一番合衣躺在床毫无睡意。
这时~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白若溪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人影从窗户处跳了下来。
“媳妇儿?睡了吗?”
是莫邵衍!
他是出狱了?还是越狱了?
白若溪将匕首丢在床上,光着脚自床上下去,激动的扑到他怀里,道:“衍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是偷偷给你见面的,等天亮以后我还要回牢里。”
白若溪拉着莫邵衍,将他按到椅子上道:“到底咋回事?不说清楚,我吃不好睡不好。”
莫邵衍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今天有外人在不方便与你解释,周盐运使家中燃的大火我们怀疑是军营中奸细所为,只是现在苏将军还不曾查出对方是谁。刚好趁着这个大火将对方揪出来。”
白若溪有些迷惑了,这抓奸细就抓奸细,为何要抓莫邵衍?
他又不是什么细作。
见小媳妇儿一脸不解,莫邵衍伸手一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长臂环过她的腰,道:“我与将军交好,还是将军的救命恩人,如今我锒铛入狱,你说你去求将军,结果被对方赶出来,这个细作会怎么想?”
白若溪想了想道:“他会认为你跟将军之间出了问题,导致将军对你不闻不问任你自生自灭。”
莫邵衍弹了弹她脑袋道:“到那个时候,你再去请张家的家主帮忙,将我从监牢里放出来……”
这是要请君入瓮的节奏啊。
“万一对方识破了咱们的阴谋呢?”
莫邵衍摆摆手道:“那也不用担心,有的是办法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白若溪点点头道:“原来你们是玩儿的计谋,我还以为县令是真的不信任你了,衍哥,那你在监牢万事小心。”
“放心吧,老子还没当爹,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白若溪:“……”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汉子有一段时间没这么荤了,本以为他是改邪归正从良了~
没想到……
莫邵衍没敢多呆就赶忙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若溪出一身素衣的去县衙喊冤了!
为了演的逼真的,她特意在手绢上沾了些洋葱汁。
“大人,民女的丈夫是冤枉的啊~求大人明察啊。”
县令一到,白若溪扑通一声跪在的大堂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自己的丈夫战战兢兢做着这份工作,莫家与周家的确有误会,但他男人不会因为一个掌柜而去烧了周家的。
县令看着台下盘腿而坐,一边大哭一边拍着双腿的女人。
动作有些夸张,表情太过浮夸!
那鼻涕都快流嘴里了,也不知道擦一擦~
呕~
县令嘴角抽搐的看着伸冤的女人。“啪”的一声拍了下惊堂木。
随着惊堂木一响,白若溪的声音顿时收住了。
县令:“……”
你倒是再嚎一嚎啊~
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