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说到她的妆,莫邵衍嘴角就一阵抽搐。伸出手戳戳她的额头道:“你就是再丑化自己,也不用……”
简直不能看。
不敢看!
没法看。
“衍哥,我画的那么丑是为了不想引人注意。”
“不想引人注意?人群中数你最抢眼。”
白若溪:“……”
原来把自己画的丑也是一种错。
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她就把自己画的平常点儿。至少不能太丑~不然同样会引起他人注意。
“衍哥,你看我都受伤了,就别打我了吧!”
莫邵衍垂眸看了她脖子一眼,伤口不大,加上她已经抹了药,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衍哥,那个小孩儿你带来了没有?”
“我忘了!”
白若溪听后,道:“现在天不早了,天寒地冻的,你且去那个地方找找看,把人带回来。”
莫邵衍嗯了一声,转身又骑着马出去了。
没多久人就回来了,在他身后跟着个浑身僵硬的男孩儿。
“夫人……”
白若溪将菜盛到盘子里,道:“洗手先吃饭。其他事情一会儿再说。”
男孩儿闻言,略显不安道:“夫人,我,我想去看看我爹。”
白若溪将盘子放到桌子上道:“自我们把你放到那个小巷子里,你一直都没离开过?”
“我怕夫人到时候回头找不到我,所以不敢离开。”
白若溪听后,看了眼簸箩里的馒头,将垫在簸箩下面的棉布抽出来,放在桌子上道:“这五个馒头你带回家去吃。你叫什么?”
“我叫狗剩。”
狗剩?
这古人取名还真是别具一格。
什么蛋儿啊,剩啊,狗啊,花儿啊的~
“明天的时候我带你去上工的地方看看。”
“谢谢夫人。”
边说边接过白若溪手里的棉布,随后作揖离开……
等人走后,莫邵衍一脸不解道:“你说你找这么点儿的孩子能作甚?”
白若溪拿起一个馒头递给他,笑道:“自然是要培养自己的人,这孩子十岁了,若培养的好,三五年之后肯定能成为掌柜。即便培养的不好,平日里做个跑腿活儿也挺好。我在他困难的时候帮了他,并给了他丰厚的报酬,他应该不会有反抗我的心。”
听白若溪这么说,莫邵衍皱眉道:“永远别把人想的那么好,签卖身契才是最好的保障。”
因为要做的事儿关乎自己以及全家人的脑袋。
他不敢放松丝毫。
“那明天他来了以后我问问,若他签了卖身契,那以后我自当重用,若他不打算签卖身契,以后他就做个跑腿的,给人送送货什么的。”
“卖身契一定签死契,活契还不行。”
“知道了。”
饭后,莫邵衍帮着她一同收拾桌子。
白若溪一边洗碗一边道:“今天那些人……”
“他们是东济的人没错,找你买天山雪莲应该跟摄政王中毒有关,今日我去军营以后,在肃修然的帐篷里找到了吹针以及一瓶毒药,想来是有人想将东济摄政王中毒的帽子扣在肃修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