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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溪听的直咂舌。
她以为女人嫉妒起来什么暗招都能使出来,没想到男人玩儿起阴谋来,比女人还溜。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县衙,而白建树等人刚到,除了白建树白文树就是王虎寨几个佐证的村民。
衙内,白文树跪在地上,诉说昨天所发生的事。
县令听后愤怒不已,白文树是什么人?那是他们九龙镇学子的榜样,如今榜样被人如此诬陷,不正是打他这个县令的脸?
“来两个人去将那对母女抓来,另外再去两个人将姜东辰与宁弈找来,昨天晚上他们二人在场,具体发生了什么本官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
县令虽这么说,可那心却是向着白文树的。
他们等了没多久,姜东辰与宁弈被捕快带了来,白若溪看了宁弈一眼,长相还算方正,可那双眼闪烁着精光。
给人一种心眼极多的印象。
“台下何人。”
“草民宁弈叩见大人。”
“草民姜东辰叩见大人。”
县令分别看了宁弈与姜东辰各一眼,沉声道:“白文树来这里伸冤,说昨天他被人陷害与人苟且,你们两人当时都在场,且将昨天的事都细细与本官道来。”
宁弈先是看了姜东辰一眼,对着高台上的我县令叩首道:“回大人,草民也不知道文树为何会那样做。”
听对方这么说,是笃定白文树跟那女人之间有牵扯?
白若溪眯眯眼,越过人群走进衙内,对着县令跪去,道:“民女白大妮,有很多疑问想问宁学子。”
宁弈因为没有考上秀才,故而被白若溪称呼为学子。
“你说。”
县令看到白若溪双眼发亮,这丫头在办案上极有天赋,字里行间看似没什么关联,实际上总能跟案情串联起来,然后找到真相。
“宁学子,你平日里是否会与我三叔一同参加诗会之类的聚会?”
“我与白兄时常参加。”
白若溪:“那我三叔在之前的诗会上可会喝酒?”
宁弈:“会喝一些。”
白若溪:“姜秀才,我三叔的酒量如何?”
姜东辰听后,照实说道:“文树兄的酒量在下望尘莫及。”
白若溪又问道:“那昨天的诗会你喝了几杯酒?我三叔喝了几杯?”
姜东辰:“文树兄只喝了两杯,就说头晕,而我喝了大概七八杯,昨儿个还好奇文树兄的酒量怎么下降了……”
宁弈听到这里,眉头微微拧了拧道:“白兄平日里酒量很好,兴许昨天就不行了。再说他跟那女人之间苟且是真,我们都看到了,不过还请大人念在白兄醉酒的情况下,对他从轻发落。”
白若溪闻言嗤笑一声,道:“那我三叔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替他求情?你话里话外认定我三叔跟那女人有什么!有点儿奇怪。”
“那不是事实吗?白大妮我知道你关心你三叔,但你也不能因为怕你三叔名声受损而让无辜的人受伤吧?”
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来说给她说教?
“我想你误会了,这些村名已经证明那个女人是陷害我三叔的。”
“他们的证明能起到什么作用?这些人说不定都是给你干活的,他们拿你的钱,自然会替你办事了。”
听着对方的话,白文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