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不知道打小伺候她的嬷嬷有没有叛变。
要她说,打小一起长大的应该有很深的革命友谊,怎么说叛变就叛变了?
“既然本公主待你极好,为何你要加害本公主?”
治疗吓的跪在地上,惊呼道:“公主,奴婢冤枉啊,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说了什么话让公主误会了?奴婢矜矜业业一心为了公主,怎会加害与您?您莫要听了小人的谗言啊。”
边说边偷偷去看白若溪,显然她口中的小人是白若溪无疑。
白若溪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表演。
“你跟曲儿狼狈为奸的事情本公主已经知道了,包括你们一起在盖头上动手。如今你还有何狡辩?”
“公主,奴婢冤枉啊,奴婢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公主盖头被换焦急了些。”
啊月深吸一口气,颇为疲惫道:“本公主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今天是她大婚,若这时惩治自己的丫鬟,势必会沦为笑柄。白若溪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但要她就这么放弃那是不能的。
知了离开后,白若溪偷偷用通讯录跟邱舒联系,让她将知了带去无人的地方,等他离开皇宫就去审问。这可是关系到两国交邦,自当不能让潜在危险存在。
“大妮姐姐,我没想到带来的三个丫鬟,竟每个都跟我离了心。”
白若溪万分同情啊月。
好歹也得给人留一个不是?
结果三个全都叛变了。
“这不怪你,只怪敌人太狡猾,打入你的内部,你放心,我一定会在你二哥哥离开前,问清楚事情始末的。”
“有劳大妮姐姐了。”
白若溪点点头,宽慰的拍拍她的手。
啊月喊她姐姐,实际她也只比她大几个月而已。
不过做事上却显得很老成。
“大妮姐姐,你今天能否陪我一晚?”
白若溪捏捏她的胳膊,笑道:“傻子,这洞房花烛是两个人的事儿,难不成我还站在一边围观不成?”
“我,害怕。”
听着有些委屈的语气,白若溪笑道:“这种事早晚都要经历,到时候放轻松,实在不行喝些酒助兴也是可以的。我还是那句话,到时候你就躺在床上不要动,让肃修然卖力就行。”
她觉得自己的提议太赞了。
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要喝酒来着?
“大妮姐姐,我听你的。”
白若溪哪里又知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你说外面的刺客是否已经抓了?”
“肯定被抓了,那刺客也是个蠢的,竟不直接翻窗子进来,反倒引起外面护卫的注意。”
她对暗一等人很有信心。
数百年的内力是玩儿的?
一掌过去,准将人吽飞。
不过还是得问问外面到底什么情况,刺客有没有抓住。
想到此用通讯手环给莫绍衍通了话,在无人时,他们会用扩音,但身边有人时,都会选择脑电波交流。
“媳妇……”
“衍哥,外面的刺客抓到没有?”
“已经抓住并派人去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