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百姓亲眼看到,众乐酒店不但要和同福酒店进行厨神大赛的对决,而且李萧天和胡保全还要进行外围的赌局。本次比试可谓更加精彩纷呈,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还比什么比,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李萧天这个败家子没有柴薪,一定做不出可口的饭菜,比赛输定了。他又赌外围不用柴薪也要做出热腾腾的饭菜,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更是输得体无完肤,根本没有任何说辞。”“这个李萧天真是钱多到用不出去,眼看酒店就要输出去,现在又主动送人头,白白输掉20000两白银,这不是傻缺是什么?别人当他是傻瓜把他卖了,他竟然还乐呵呵地帮人家数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子!”“真是可惜呀,这场赌局简直没有悬念。可惜我不能参加,若是谁开个庄让大家参与,我一定要大捞一笔。”“就是,我愿意把今年的私房钱全部拿出来买胡保全大获全胜,还不赚得盆满钵满吗?”……赵中算是听出点滋味,难不成自己这位少爷又搞了什么事情,又让人家给坑了一把不成?“少爷,”他试探着问道:“你又和胡保全杠上了吗?”李萧天像赚大发了般大笑道:“这个傻瓜胡保全,我把他坑了,他竟然还帮我数钱,你说好不好笑?”赵中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自己的少爷自己非常清楚。从来都是别人占他的便宜,什么时候轮到他算计别人?胡保全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的这位败家子少爷和我打赌,后天的比赛不用生火也可以煮饭烧菜,赌注是20000两白银。”他把字据攒在手中扬了扬,摇头晃脑走出酒店。一边走一边说:“不生火煮饭,这不是扯淡吗?原本不想理会这傻子,可是非要把真金白银送上门,这样贱的要求我想不答应也不行呀!”赵中感觉浑身发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高价购买荒山已经荒唐到极点,现在又和胡保全赌外围,而且是必输的。眼看真金白银就要化成水,这……这叫什么事儿呀!谁知道李萧天根本不理会赵中,径直高声道:“各位乡亲父老,县令大人举办第二届永乐镇厨神大赛,是为了与民同乐,让百姓们在忙碌劳作之后,能够休闲一下乐呵一点。”他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道:“为了贯彻落实县令大人爱民如子的精神和要求,我李家大少爷决定,从即日起在本镇四方开庄设赌,赌同福酒店和众乐酒店谁会获得第二届永乐镇厨神大赛冠军,赌我和胡保全谁能赢得20000两标的外围赌局。”这话刚刚说完,人群之中立刻炸开了花。“都说天上不会无故掉馅饼儿,可我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这个赌局还有什么可猜的,众乐酒店赢定了,胡保全赢得毫无悬念。既然我们大家都能猜到结果,那还不赶快去迎接天上白白掉下来的馅饼儿!”这人说完,挤开人群便往外冲去。“这场赌局胡保全和众乐酒店百分之百能赢,不买他们那就是傻瓜,我也去投一注。”“我可得赶快回去告诉家里人,把储存的钱财全部押上去。这次一定能够把身价翻上几倍,我要发达了!”“这个李萧天真是败家子中的战斗机,难道他的钱真是用不完,送完胡保全还要送全镇老百姓。这样平白无故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唉,你们跑这么快干嘛,等等我,等等我……”刚才还热闹异常的同福酒店,瞬间无比清净。只有门外秋风扫落叶,还有酒店之中目瞪口呆的赵中和众位家丁。赵中是万万没有想到,李萧天让他在全镇摆下桌椅板凳和赌局需要的物什,就是为了开庄设赌,而且是必输的赌局。如此肆意妄为,根本等不到老爷回来,这个家绝对会败光,毫无疑问。“少爷呀,你可不能再这样胡搞下去,否则李家真的要完了!”赵中发自肺腑地劝阻。李萧天却根本不听他说话,把8个家丁叫过来叮嘱了几句。几个家丁立刻像打了鸡血般,迈开脚步疯似的往外跑去。“少爷,你这是……”赵中脑筋没转过弯来。“他们去帮我收钱,这次可要赚大发了。”李萧天径直安排道:“你立刻把木柴送到后院,架起灶台,放置大锅,然后去镇外的宝山,把半山腰山洞中的宝贝给我挖过来。”“什么宝贝?”赵中眼睛一亮,难道李萧天真的有秘密武器,已经在山洞中发现了宝藏不成?李萧天轻描淡写地说:“就是那些钟乳石呀,给我大量的挖,通宵达旦地挖,天亮之前至少送来三十担。”“什么!你口中的宝贝就是钟乳石?”赵中莫名惊诧地高喊出声。要知道这钟乳石在数百年前就一直躺在半山腰的山洞里,全镇百姓谁不知道,又有谁把它当成宝贝。估计普天之下,也只有李萧天这个败家子会把破石头当做宝贝,还花大价钱买下来。“不要再废话了,时间很紧急。”李萧天脸色阴沉下来,“再让几个家丁打着火把在河底捞蚌壳,越多越好,我自有妙用。”看着李萧天这副阴沉的脸,赵中也不敢多言。少爷可是脾气古怪的人,说不好就要动手。他和家丁们之前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次非人的待遇。虽然近几个月似乎少爷像变了一个人,从来没有动过重手,但他们仍然心有余悸。片刻之后,偌大的酒店只剩下李萧天和李彩霞两人。李彩霞看了看后院的柴薪,摇着头道:“败家子,我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这点木柴根本不够做百人的饭菜,而你和胡保全的赌局更是扯淡。天底下哪里听说过,不用生火,便能煮饭烧菜,简直就是乱弹琴!”李萧天嘿嘿笑道:“世人笑我多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希望你这次一定要相信我并且支持我,后天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李彩霞有点心灰意冷地说:“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我就豁出去相信你一次,但如果输了我便一无所有……到那时天下之大,哪里才是我的容身之处呢?”说着说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滴滴滚落下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