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5天,由于对面宇文产业的关闭,李氏产业的生意好的爆棚。人潮涌动之下,百姓们也是乐开了花。“看来呀还是李氏产业比较靠谱,之前那个成都商圈搞免费,结果把自己给搞死。这次宇文产业也搞会员制也搞预存制,满以为能够赚点便宜,结果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可惜咱们预存的钱呀,都打了水漂。”“打水漂可不行,我知道宇文新的府邸在哪里。再给他几天时间,若是不退还预存款,就闹到他们家去。”“看来呀,和李萧天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们应该坚信李少爷的产业。”“依我看呀,这就叫做好人有好报。李萧天不是喜欢败家吗,但他都是为了百姓败家,馈赠的都是贫苦流民。这样的大好人自然财运亨通,我希望他继续败下去,也希望他继续富有下去。”面对着百姓竖起大拇指的点赞,面对生意蒸蒸日上,李萧天似乎并没有任何表现。他不似程咬金那样欣喜若狂,也不似黄忠生那般露出欣慰的笑容,更不似李彩霞忙里面外却倍感幸福。只是露出一张忧愁的面孔,似乎非常苦恼。程咬金不解其意,挠挠头皮道:“生意这么好还苦恼,这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不成为赚钱太多不知道怎么用而发愁,用不掉那就烧了呀,反正又不是没干过。”正说着,猛然听到家丁高声唱喏:“有客到,贵宾宇文新求见。”听到这个名字,程咬金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忒坏了,表面上笑容可掬,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其实暗地里专干坏事,将造船所用材料全部收购,然后翻十五倍卖出来的人就是他。幸好此人遇到的是李萧天,一个更加智慧的人。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区区半月之内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免费馈赠这个宇文新几副中药,只怕他现在还躺在病榻上起不来。“哟,我说是哪位贵客前来,原来是宇文大官人呀!”程咬金阴阳怪气地说:“前几天听说你病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好,看来体格不错嘛。”宇文新淡淡一笑,并不和他计较,径直说道:“请问李公子在不在,上次承蒙他馈赠药物,我才好的这么快,因此专程前来感谢,还请引荐则个。”“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家公子生意上非常忙,哪里有空接待你。”程咬金挤眉弄眼地说:“他不像你根本没有生意,当然大把大把空闲时间。”宇文新双眉皱起,不想和此人纠缠,径直高声喊道:“李萧天公子,宇文新求见!”声音非常高亢,能够传遍整个院落。“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贫,刚才就说了公子没空,你还在这里纠缠什么!”程咬金怒了,就要动手推他出去。可院落之中立刻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李萧天快步走出高声说道:“我说今早儿树枝上的喜鹊怎么叫个不停,还在想是什么喜事,原来是宇文先生拜访,快快请进呀!”宇文新也不客气,大踏步走进院落。程咬金反倒是一脸懵逼,这好几天下来,李萧天都是愁眉不展,就像谁欠他一大笔钱不还般。可现在见到宇文新这个大坏蛋,怎么立刻精神百倍,就像见到多年失散的亲兄弟,这到底什么情况?进入内堂的李萧天和宇文新对面坐下,两人也不废话,径直进入主题。宇文新微笑着说:“李公子,我听说你将整个楚州的染坊全部盘下,却不做我的生意。把盐区的食盐全部买下供给全城百姓流民,偏偏不卖给我。把三味最普通的药材垄断,导致我的药铺没法开张。还将粮仓的粮食全部购买,说是赈济灾民和回馈全城百姓,可我的粮铺去进货却偏偏不卖。你这可是十足的打击报复,这可要不得呀!”李萧天听罢,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他诧异地问道:“有这样的事儿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呀?”“李公子,做这样大的事情需要花费无数银两,据我所知至少得几百万两。”宇文新冷笑一声:“你的产业短时间突然花出几百万两银子,作为大掌柜的竟然不知道?这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吗?”李萧天郑重其事地说:“老兄,这件事情我的确不知。毕竟家里生意太多,资金流水进出也很大。区区几百万两银子的小生意,我还真没有太多过问。要不我问问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清楚再回答你如何?”不由分说,他立刻高声呼唤黄忠生过来。端坐对面的宇文新有些坐不住了,特么的几百万两银子的生意在这个败家子眼里,竟然只是小买卖,竟然根本不过问,简直好大的口气。说大话也不动动脑子,就不怕吹牛皮过头闪了舌头。可反过来一想,这不就是李萧天故意扯淡,就是为了撇开自己的责任吗?不过片刻黄忠生便信步而来,李萧天根本不问缘由,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臭骂:“黄忠生你好大的担子,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害得人家宇文先生生意都做不成,你是成心报复人家坐地起价,将造船的材料提升十五倍卖给咱们吗?这一招忒狠了,黄忠生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可对面听到此话的宇文新是倒是脸一阵红一阵白。这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是自己先挑起战争,先垄断经营坐地起价的。黄忠生淡淡点头道:“将楚州染坊买断,把盐区的食盐一扫而光,买尽全城的大米,包括购买几位药材的确是我做的。”“哟,敢作敢当还算是个男子汉,可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不告诉我?”李萧天的话又让宇文新头脑眩晕。这不明摆着讽刺自己敢做不敢当,还把责任推给虚无的所谓股东吗?这个李萧天和黄忠生的双簧唱得还挺好,可现在骑虎难下,自己一定要讨个说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