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饶承诺:“如你所料沈俊临时改变主意的话,我一定能赶过去。”
就这样,在接到冯晋骁的指令后,赫饶第一次对萧熠提要求:“再快点萧哥,我必须在十分钟之内接应到顾南亭。”
所以,冯晋骁抢在沈俊扣动扳机之前开枪时,赫饶已同时瞄准了沈俊。在拥有与冯晋骁不相上下的射击技术的赫饶面前,沈俊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也就是说,即便冯晋骁没能及时赶到,顾南亭依旧会平安无事。
这样的答案也算意料之中,顾南亭微仰了下头,似乎是在压抑什么,然后骂道:“我他妈真心讨厌你这股自信劲儿。”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在萧语珩不解的目光下扬尘而去。
萧语珩上机后,顾南亭去调度席,中南航空的员工难得偶遇他,纷纷恭敬地向这位冷面BOSS问好,顾南亭只顾接听电话,对此视而不见。直到迎面走来身穿飞行员制服的程潇,他才抬了下眼。
目光在半空中相遇,程潇姿态从容,嗓音清脆地叫了声:“顾总。”
顾南亭收回目光,径自走过。
同样的,程潇脚下也未作停留。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近在咫尺,然后,擦肩而过。
深夜,返回G市的萧语珩才走出机场,手持香槟玫瑰的冯晋骁就迎了上来。同事羡慕声中,忽然有些感慨的萧语珩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抱怨某人:“六年才送一束花,还是玫瑰,冯队你好吝啬好俗气好没品味啊。”
身为男朋友,冯晋骁也自知失职了。带着歉意和宠爱意味地凝视萧语珩透出疲惫的面孔,用被嫌气的玫瑰把她的拉杆箱换回来:“我这辈子干得最有品味的事是娶你做老婆。其它的,选择性忽略吧。”
一声“老婆”引得菜菜姑娘尖叫,“原来冯警官是来向我们语珩求婚的啊——”
话音未落,立即就有人附和:“求婚求婚,在一起在一起!”
“谁是你老婆啊。”萧语珩的脸瞬间如红霞晕染,假意拒绝的同时不好意思地抬手欲打。
冯晋骁顺势接住她的手,握紧,语带暖意:“除了你,还能是谁。”
回到家,没有预想的烛光晚餐和求婚,萧语珩不免有几分失望,转念一想,凭冯晋骁不解风情的个性,送花已是突破,一面自我安慰知足常乐原谅了冯队,一面开开心心地找花瓶插花。
冯晋骁洗完澡等了半天,期间还柔声提醒了句:“我要睡了啊。”也不见昔日热情的小女友投怀送抱,到底还是没忍住,略有不满地说:“你还睡不睡了?”
萧语珩看都不看他,径自修理着花枝:“睡你的呗,又没人拦着。”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
果然,冯晋骁的耐心是有限的。
“啊——”下一秒,萧语珩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随后又被扔到床上,然后一百六十多斤的某人直接压了上来,似笑非笑:“没人暖床,我哪儿睡得着。”
萧语珩闷哼一声,抬手在他背上呼了两巴掌:“你要弄死我啊,腰都要断了。”
冯晋骁也不觉得疼,眼里含笑:“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腰怎么会断?”
萧语珩伸腿踢他,“冯晋骁你流氓!”
长腿一伸压住她的,冯晋骁俯低头,在她馨香的颈窝重重地吮了一口:“造反了啊,居然趁我不在家搬走,自己说,是不是该给你长长记性?”
萧语珩被咬疼了,小狮子似的扭来扭去:“留下来便宜你吗?想的美!上次搬的匆忙落了东西,等会正好拿走。”言外之意今晚不准备在他这过夜。
那怎么可以?冯晋骁吮出吻痕才罢休,不急不缓地说:“你都走不了,怎么拿?”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透出一种罕见的邪佞,性感的萧语珩心都酥了,偏偏他还暧昧地补充:“既往不咎,下不为例。再犯,看我不活剥了你,三天下不了床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