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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人见到王鳌很是吃惊,素不知王鳌看到他也是吃了一惊。
在王鳌的印象中,仙鹤门的门主童家厚一直是一个异常颟顸昏聩的人,不要说在大岱宗的各门主中,即使是大岱宗的同辈的师兄弟中也是垫底的人物,声誉非常不佳,一向对于自己的仙鹤门疏于教导,门下弟子良莠不齐,自己又贪杯好吃,最大的嗜好就是命令门下弟子给自己捕捉金鸡,好用来享用,至于门派大事,一向是置之不理的。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前任门主的亲子,加上兄长童国前在附近的山海关任总兵,他的门主位置早就给门内有野心的师兄弟们夺去了。
王志看到他出来,忍着气道:“师父,……”
童家厚不予理睬,只是好奇地打量了王鳌一下,惊讶地问:“适才可是你攻击我?”
王鳌傲然道:“想必你就是仙鹤门的童门主了,方才你我过了一招,单纯的武林人士不会发出你那一招。门主修真想必是早有时日,在下不过是初窥门径。方才还击,不过是不得已罢了,若不是门主那一击过于凌厉,在下如何至于灵气失控,损坏了大门?”
王鳌这一番话表明是自己的确是一名修真者,不过对童家厚进攻纯粹是出于迫不得已,表明自己并不是有意挑衅生事。王鳌虽然炼成了牛郎的气鹊神功,回答童家厚的问话,态度傲然,但毕竟对修真界了解不多,对于这样一个明显修炼时间超过自己很多的童门主也不敢过分托大,委婉地道出了方才的事情。
童家厚心中一惊,王鳌明白地回答了自己是一名修真者,可是王鳌实在年轻的可怕,可是就这样一个年纪如此之轻的青年,竟是和自己修为不相上下的修真者。
要知道,大岱宗虽然为天下武林正宗,高手如云,可是那传说中可与仙人比肩的修真者却是凤毛麟角。
因为修真乃是逆天而行,万人中无一,平常人哪有机会能见到?
大岱宗为天下武林正宗,学武者仰之如泰山北斗,派中高手如云,宗主苍铁真人,武功早入化境,更上一层楼,踏入了修真者的大门,自是情理之中。落霞门门主沈自许剑术高超,由剑入道,进入剑修行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童家厚本是仙鹤门的高手,因好酒贪吃,耽误了武功的进修,可是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在金鸡岭的一个山洞中,得到了一本上古修士的秘籍残本,从而也走上了修仙之路,虽然他外表颟顸昏聩,别人瞧不起他,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是“仙人”了,何必贪图什么虚名?何必在意别人的什么看法!那些人不过是和蝼蚁一般的凡夫俗子罢了!
可是眼前的年轻人不过是和自己的徒孙差不多年纪,竟然也是和自己一样的修真者,他内心的惊骇实在是非同小可,而且从方才与王鳌的对招中看出,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修为不在即自己之下,顿时以往的那种优越感荡然无存。
面对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修仙者,童家厚自然客气了许多:“区区一扇大门算得了什么!童某能在金鸡岭上见到同道,那是万千之喜了。但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王志在一旁回答:“师父,他就是吴大夫的高足王鳌。”
“哦?” 童家厚听了满脸的惊讶,对王鳌道:“以王道友的修为,怎么可能还是吴大夫的弟子?王道友此时的武功修为,为天下一流,而且已经开始修道,这样的修为,放在哪里,均是一派宗师的地位,如何还是一名江湖郎中的弟子?只怕是王道友和在下一样,只不过用俗人的身份体会那俗人的生活,其用心还是在那大道上。”
王志听了大吃了一惊,想不到脾气暴躁的师父竟对王鳌这样敬重,看来自己惹恼了师父,可以很好地收场了。原来还担心师父会伤了王鳌,现在看来是多虑了。只不知道王鳌这小子怎么运气这么好,竟厉害到了这般的地步?自己和他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了。
童家厚忽然改变了态度,王鳌自也是谦虚地道:“王某的确是跟在吴大夫后面学医,至于修道,不过是皮毛而已。今日此来,乃是向道友传讯的。在下多日前,得知消息,江湖上一帮派准备在大岱宗弟子大较时候偷袭,我身为大岱宗的记名弟子,自然要通报一声。本来想叫王志来禀报道友的,不想道友在闭关,那真是抱歉了。”
童家厚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件事,小事一桩而已。大岱宗弟子大较的日子是比较接近了,虽然我们大岱宗并不畏惧这些江湖上的宵小,但是防备一下也好。这样吧,王志,你去向旭日峰通报一声。”
王志应了一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