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坑洼洼的小路,破旧的小区,从外表看上去还算是干净整洁,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食物腐烂的味道,让司昱忍不住皱眉,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红姐留给他的住址竟然是在贫民区。将车停在小区的外面,一个人下了车,顺着记忆中的门牌号,挨个的寻找着,只是贫民区中居住的多是从其他地方到帝都寻找就业机会,或者失去工作交不起房租的人,突然见到这么一个穿着打扮非同常人的人,贫民区里的人都有些诧异,甚至低声议论。不远处的一行人挑眉看着闯入这个混乱地界的小绵羊,眼神示意,其中一个为首的人大大咧咧的拦住司昱:“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敢一个人过来。”其他跟随的小弟也配合的张扬的笑了笑,还有一个身形偏瘦,尖嘴猴腮的男人色气的摸了摸下巴:“老大,这个男人可真是比我在红灯区见到的女人长的还好看,要是能睡一晚……嘿嘿嘿。”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淫邪。另外的人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司昱,不约而同的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性子急切的人已经搓着手,想要冲上去了。轻轻皱眉,司昱一直都知道贫民区的地界是没有法律道理可言的,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乱成这个样子,也不跟这几个人啰嗦,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嘿!这小子还挺硬!”老大挑眉,嘴角轻笑一声,直接迎了上去,双方你来我往,拳拳到肉,脚脚带风。因为这里闹出的动静有点儿大,贫民区的其他人凑热闹的聚在一起,因为这群人经常在贫民区的晃悠,很多人都熟悉了,甚至关系都不错。眼底带着慎重,司昱没有想到贫民区的小混混竟然能有这样的身手,虽然因为他是女扮男装的缘故,在力气上略输于男人,但是在速度和敏捷方面绝对是可以的。与此同时,老大也从刚开始的玩味变得有些谨慎,他同样也没有意识到这个小白脸一样的男人,有这样的好身手。“红姐,你看那边打架的人是不是龙哥?”男人奇怪的张望了一眼,挠了挠头发,有点儿不太确定。眼睛微眯,红姐一眼就看到那个浑身肌肉的大汉和一个身形瘦弱的少年打架的场面:“许龙!你特么还打架!”河东狮吼一样的声音和她妩媚的容貌完全不相符合。可是,龙哥吓得身形一颤,动作赶紧停了下来,司昱在听到声音后,尽量将动作的攻势减弱,只是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动作,擦到了龙哥的胳膊。周围的人赶紧让出一条小路,让红姐和他身边的男人进去,议论的声音哑然而止,在这个贫民区的人都知道,得罪龙哥你顶多是挨一顿揍,可你得罪了红姐,那不只是挨顿揍,可能连家都被闹得鸡犬不宁,所以整个贫民区都没人敢得罪红姐。先不说她闹事的本事,就光棍一条,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性格,他们都不敢惹,都说小老百姓怕闹事的,闹事的怕有案底的,有案底的怕不要命的,红姐就是不要命的。见到最里面的两个人,红姐“咦”了一声,让周围的人该散的散了,除了龙哥刚开始带的那群人外,吓得一群人一窝蜂的向外跑。“司少,你怎么来了?”红姐见过这个人,在那次一百万的事情后,她为了了解司家的家庭情况,偶然间她见到这个人的照片,如今看到真人,更觉得这个精致的不似男人的少年不像凡人。挑眉,龙哥走到红姐的身边压低了嗓音:“认识?”面上还带着一丝讨好,实在是最近贫民区被管制的很严,他们这群人也被约谈,禁止闹事。轻睨了龙哥一眼,红姐犹豫的点点头,算是认识吧,既然这个少年来这贫民区,很大程度应该是来找她的,毕竟,她现在是司峰那个人名义上的小三……清冷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的波动,司昱定定的看着红姐:“s交易。”摸不清楚头尾的一句话让红姐瞳孔一缩,眸子中带着些尊敬:“司少,请。”这个人,竟然是背后安排她勾引司峰的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贫民区深处走去,其他的人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看着红姐慎重的模样,也都识相的收回色眯眯的眼光,不卑不亢的跟着几个人走。只是红姐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这个少年不是司峰的亲儿子吗?为什么要给自己老子找小三?而且还要她去爬上司夫人的位置?她也只是听说这司家少爷和司家现任夫人不和,难道……啧,这豪门的破事可真多,还特么费脑子!越往深处走,司昱的眸光波动越大,没想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外面虽然破旧不堪,但是里面却是干净整洁,其中摆放的一些器物或者家具,绝对不是小价格能买回来的。进入一个宽大的办公室,尾随过来的人秩序井然,动作轻快的找好位置坐下,司昱和红姐,龙哥走进最里面的办公室,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司少,你来这里是……”坐在一边的红姐面上有些不解,眸光中闪烁着谨慎。做她这一行的,经常与这些豪门老总打交道,一句话一个坑,她从最开始的没眼色到现在的八面玲珑,其中受过的苦可绝非言语能够讲清楚的。只是,眼前的这个少年让她这个最赋有玲珑心的女人都看不懂。指尖轻点桌面,司昱若有若无的看向龙哥,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会泄露信息,或者说可不可信。一下子就看懂了的红姐了然的点头:“司少放心,这个人是绝对可信的。”得到解释的司昱点点头,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人可不可信,还是要自己去判断,但红姐说可信,那回去后再调查吧。“s交易继续,只是我需要你多在张*音面前晃动,刺激她。”稍稍沉思,司昱觉得现在的张*音最受不了的便是刺激,从第一次见到红姐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受不了,现在只需要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