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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鸢斜眼望着他：“我知道还用问你？”

云归笑了一下：“说的也是。”

“因为反对他的都被他练成药了。每年死在他手底下变成冤魂来到鬼狱的数不胜数。”

“他一直以为吃用生灵练的药会长生不老，功力大增。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君妄的母亲就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魔王，偷偷跑了。”

“一开始君妄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后来不知道怎么被他发现了，然后他就跑进魔王的炼药房，当着魔王的面，把新练的药给吃了，并且告诉魔王这药一点用都没有，叫他别残害生灵了。就这样把魔王得罪了。”

“很扯是不是？”

云归偏头看向千鸢。

千鸢冷着一张脸，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确实很扯。

一个活了那么久的魔王，居然还会相信这种事情。

不过很多时候，有些事，真真假假是说不清楚的。

魔王崇尚生灵炼药，并且还坚持了那么些年，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是他生命中必不可缺的事情了。

最后却被自己儿子打破。

早已没了良知的他，想杀君妄也说得过去。

因为在他眼里，君妄已经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反对他当魔王的其中一员罢了。

这件事不管怎么说，也已经结束了。

同样的事件，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结局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云归与君妄。

或许君妄一开始就像云归那样，下定决心要杀了自己父亲，没有犹豫那一丝似没有的亲情，结局可能就会不一样了。

千鸢偏头看了一眼云归手里的小瓶子，开口问道：“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