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裙子为什么湿了啊?”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可我比你大一级啊。”
“够了,不要打扰我们了!”
谷轻依鼓足勇气说道:“不是的……李烩让我出去,我会出去,但你不行。”
“嗯?”白静眉头微挑。
暴露本质了,你这个碧池。
看似楚楚可人与世无争,在这种关键节点上,终于还是暴露本质了!
“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白静占据了身高的优势,揉着谷轻依的脑袋。
“那你也不能……随便欺负人……”谷轻依并没有被吓哭。
“这是在宣战么。”白静冷笑道,“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啊。”
“爱情不是这么粗暴的占据而来的,是自然而然的。”谷轻依这一次没有退却,她决意捍衞自己最后的领地。
白静暗暗咬牙,这个古装碧池强势的可真是时候呐。
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太令李烩失望了,秒嗨这种事……嗨呀好麻烦呐。
只要再坚持那么一会儿,就会稳操胜券了,可偏偏……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等等李烩洗浴完毕,见到自己与谷轻依对峙这样的场面,势必会一如既往地偏向谷轻依,他是最吃这套的了,外加刚刚给李烩造成了很不好的体验,自己将限于不利的局面。
没办法了……
白静沉吸一口气:“这次……就这样吧,我们都走。”
谷轻依还在犹豫。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白静闻声毫不迟疑,眼疾腿快,三两步热情前去开门,这样就最好了。
只见蒲树站在门口,看见白静立刻抱歉地侧过头:“搞错了么,李烩不在这裏?”
白静心中一紧……
又杀出了一匹黑马?!
不对,这个男人该是种马才对的。
罢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敌情也分轻重缓急。
“这是李烩的房间,我们刚聊过,该走啦。”白静压住战意,回头冲谷轻依微笑道,“走啦,轻依。”
谷轻依看着白静与蒲树,没得办法,唯有轻轻一叹,跟上白静低头离去。
出了房间,白静才哼了一声:“你明明很期待吧,与李烩共处一室。”
谷轻依侧头道:“还……还好吧。”
“就像你穿的这身衣服一样,故作呻|吟。”
“我只是穿上我喜欢的衣服。”
“别来这套,我第一眼就看穿你了。”白静揉着谷轻依的肩膀,“把自己搞得像一朵纯洁的小花,你早过了这个年纪了,男人喜欢这套只因为他们的爱情观太幼稚,更喜欢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
谷轻依不忍直视:“你中毒了,说话语气好像李烩。”
“又在逃避问题。”白静说着挥了挥手,把一张电子房卡扔给谷轻依,拂袖离去,简直坦荡荡。
谷轻依默默叹了口气,为何世间如此多纷争。
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李烩只有一个。
酒吧依然开放,Peter拉着苑行非要再喝上两杯,出于微妙的业务关系,苑行也给了他面子。
苑行尝试性展开话题:“好莱坞谈的怎么样?有好盘子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进。”
Peter叹然摇头:“外国佬很提防我们,就像当年提防岛国人人一样,他们始终视我们为暴发户,跟我们假客气。在他们眼里我们是提款机,根本不是合作者,每场谈判都非常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