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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指望下一次遇上常默时,云忘归都在渡劫吗?还是,你指望每一次,云忘归都会出手。”
凌风志华看着沉默的百里若繁,终是软了语气,“云忘归再怎么厉害,但是,爷爷的仇,我们不能指望他。”
“于我们而言,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已经欠了他很多。但是于凌风军而言,他,始终是一个外人。”
“他来历成迷,终有一天,他会回到他的家族中,到时候,若是友还好,可若是敌人,你让我们怎么面对他。”
“可是他来自凤拓,”
怎么可能是敌人呢?
“无论他来自哪里,但是,我们的仇还是要靠我们亲手报,娇娇,你变了,以前,你是不会这么依赖别人的。更不会把一切都希望放在一个刚认识的人的身上。”
“因为以前,我自以为是,以为凭靠着自己就能守护着寒州这一切,”
外公一家对她那么好,她不想失去,所以想要变得更强,想要守护。
“但是遇上他,我才发现我引以为傲的实力,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她想要去刺杀常默,却连常默的走狗都打不过,云忘归将常默送到她手中,而她连杀常默的能力都没有。
这天差地别,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云忘归再强,我们也不能指望他,我们只能靠自己。”
“难道一场战争,就让我们的少女将军失去对自己的信心吗?把希望放在一个陌路之人的身上?”
“不,云忘归他不是——”百里若繁下意识反驳,但是在一刹那间,脑海中突然想起天陨城一战中,云忘归无所谓的一句。
“忘了告诉你,现在这副面容不是我真实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现真正的容貌,却问她到底认不认识他。
百里若繁突然觉得很讽刺,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可能就是所谓雌雄两剑。
可是,这两把剑,有时候百里若繁觉得它们真的不是同出源的,只因守凰剑上刻有守凰两个古老的文字,而陌庭剑上面却什么都没有。
“表哥,你说的对,我们只能靠自己报仇,我会从凤拓学院毕业,成为真正的凌风主帅,给外公他们报仇的。”
“既然如此,那你把这个交给云忘归,就当我们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凌风志华将一个紫色玄晶卡放到百里若繁手中。
“表哥,这是你的紫卡。”
每一张紫卡,里面起码有百万玄晶。
“云忘归他救了你,也救了我,救命之恩,本来就无以为报。区区百万玄晶,算不得什么,而且他实力强大,连举世瞩目的功劳都不屑一顾。我们除了这玄晶,还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报答他的。”
凌风志华这是想要以一张紫卡,让百里若繁与云忘归两清。
“阿若,你这是做什么?”云忘归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百里若繁,而他手中是百里若繁塞过来的紫卡与空间戒指。
“云……”
“阿若,才几天而已,你怎么与我这样生份了。”
一向清冷的云忘归见百里若繁这样一副与他华清界限的样,心底不知怎么的,一阵烦闷,还有无法言说的害怕。
“阿灼,”百里若繁松开云忘归的手,想要重新跪下,但是膝盖处去有一股力量,不让她跪下。
“阿若,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什么不说就跪下,我还没死呢。”
云忘归一脸你不要一言不发就跪下的样子。
“阿灼,谢谢你救了我,还有我的表哥。”
“就这个,你就要对我三跪九叩,想这样就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