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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朝一直沉默的小辣椒招手,跟他说哥哥依然是哥哥,小辣椒的双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既然你们都在,朕就宣布一件事情,太子早已经回了凤拓,他一直都在守护大宇,若无太子,大宇也不能将瀚国……”
“轩辕惊禹,小灼不是昨日的太子,他是这世上最逍遥自在的天才,他不是那个天真的太子了,你说他要是知道这些年你对他如何凉薄无情,他会像以前一样为了维护那点可怜又虚无的父子之情选择自己咽下去吗?”
顾机的眼睛如狼一样恶狠狠的,也打碎了皇帝陛下美好的幻想。
顾机被吊着,气势却一点都不输,比护崽的母鸡还要凶,“昔日我再如何恨你,恨你毁了顾氏,屠我至亲,恨不得生咴其肉,我也没有想过将小灼拉进这个漩涡里,以前如此,今日也是如此,这是你我之间的仇恨,与小灼无关,我不允许你拿小灼开刀。”
“不然,遭受反噬的必然是你。”
“如今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皇帝陛下到了嘴边的话截然而止,顾机说的不无道理,他的太子,惊才艳艳,世无其二,若是一旦说出,他必然会想清楚其中的关窍。
轩辕灼华成为云灼,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
如今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环绕在皇帝陛下耳边。
可是这样就能阻止皇帝陛下认回云灼的心吗?
“从始至终,皆是朕一人的过错,可朕不能因为掩盖自己的错就不要儿子,我们父子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八辈子打不到杆的指点。”
“父子?你想当我弟弟?嗯,弟弟?”顾机一脸讽刺,用只有那么几个人明白的话提醒皇帝陛下,他曾从顾氏宗祠确认过云灼的身份,也曾借此找到被皇帝陛下关押的云灼。
“你如何找到灼儿,只有你一人知道。”
顾机:“……”
“那就再试一次,让你死心。”
“朕没空管你这么多花招,”皇帝陛下自己确认了的事,为什么还要理会顾机的意见,只让轩辕曦华留下主持大局,自己和皇后娘娘离开皇极殿。
“凤章二十二年三月初五,沧州兽瘟,小灼连生辰都没过就去了沧州,九死一生,却被皇上飞鸟尽,良弓藏,他再没能回到凤拓,大宇的太子早就死了,死在大荒了,他是我的侄子,不是什么太子,更不是你儿子。”
“他不欠你,你不能害他。”
可他喊不停皇帝陛下的脚步,顾机发疯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皇宫。
“阿思,灼儿是在凰历二十七万七千七百零一年三月初五是吗?”
皇后娘娘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这么问?”
“刚才,灼儿替我解了体内的黄泉砂椛,用的是血契,我也是从这里知道我们才是父子,可灼儿纠结在自己出生的日期,以为自己是我在外面的风流债。”
皇帝陛下也想过云灼可能就是他和云衣冉那一次得来的,可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云衣冉痴爱轩辕弘御,在初初诊出怀有一个月身孕的时候,恨不得嚷得让整个天下都知道,追着轩辕弘御死缠烂打要他负责任。
两个月的肚子和一个月的肚子,虽然看起来区别不大,但云衣冉当年为了证明自己有孕,找了大半个凤拓的炼药师诊断,还让那些炼药师写了有孕证明,好拿到轩辕弘御面前要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