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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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不是好惹的,更不是好骗的。

周云棠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底晕出红来,秦昭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信呢?”

“什么信?”周云棠说话的声音带了点鼻音,点漆的眸子里更是涌现出不一般的迷惑来。

秦昭捏着那只纤细的手腕,掌心紧贴着那处柔嫩的肌肤,恍惚觉得今日耐心很足,不如就同这个小女人耗一耗,“桌子上的信,拿不出来,孤就拆了你的含秋殿。”

周云棠低眸袖口的暗纹,不得不弯下腰肢面对秦昭,一张脸红若晚霞,手腕处更是疼得发麻,恼恨秦昭的力气太大。

低眉弯腰的怯弱模样,秦昭瞧着就讽刺道:“你觉得扮可怜有用吗?再不拿,孤就搜身,到时候丢人的是你。”

那双漂亮的眼眸低垂,心口狠狠一颤,搜身两字就像是一道惊雷闪过,不需秦昭催促就急忙将信塞至他的手中,“殿下。”

一封信就像一阵风一样塞进了手里,秦昭觉得她尚且识趣,打开信去看,是唐氏寄来的信,嘱咐她好好伺候自己。

“侯夫人的信,你藏什么?”他不满道。

“妾怕殿下多想。”周云棠的声音低如蚊哼,显然不敢再惹怒这位祖宗。幸好袖口还有另外一封信,不然秦昭看到信肯定会露馅。

秦昭好心情都被糟蹋了,将信随手丢在书桌上就起步离去,显然又不高兴了。

周云棠没有沮丧的心情,迫不及待地将那封信置于烛火上烧了,待云氏进来,就只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娘娘在烧什么?”

“无事。”周云棠不想再提刚才尴尬的事,撸起袖口就看到一圈青紫的痕迹,秦昭的脾气还和以前一般当真不能惹。

经过一事后,她也能更好地去把握秦昭的性子,云渺一日不回来,她就一日不宁。

秦昭怒气冲冲地从含秋殿离开后,消息就不胫而走,藏也藏不住。

皇后在第二天就召见了秦昭,将宫里伺候的人都屏退,拉着他的手就问起与太子妃的相处,“你与太子妃成亲也有一月的时光,何时给本宫添个孙子。有了嫡长子,你的太子之位也更加稳固。”

其他几位皇子在秦昭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了孩子,唯独秦昭,万花丛中不沾身,让人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儿臣知晓,太子妃甚好,温柔贤惠,是个很好的贤内助。”秦昭应付着。

皇后听到这番话略有不满,“太子妃妒忌心重,才几日就将钟良娣害得禁足,她的小心思很重。”

秦昭不耐烦道:“后宫里的哪个女人没有小心思,儿臣要是位贤内助,能稳住的女子,不是那种哭哭啼啼遇事就害怕的女人。母亲说的那位钟氏,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见风使舵,当年能回踩宣平侯,以后也能这么对孤,母后还是趁早死了为钟氏说话的心。还有周家,周云棠养病,您就别去打扰。”

儿子因为周家再度顶撞自己,皇后整个人就不高兴了,“你、你为何盯着周家的女人,那个周氏能有什么用,能帮你联络前朝,还是稳住后院,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蛋罢了。”

“母亲还是关心父皇,听说他又纳了几位美人,比起儿臣,他才是您该要去担忧的,毕竟老来得子让人喜欢。”秦昭嗤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对自己的母亲也是不耐,深邃的眸子了漾着深渊般的晦暗。

皇后气得脑壳子疼,皇帝近来宠幸几个舞姬,还破例给了位分,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像是水中的莲花,嫩得掐出来水。

“提起这件事就头疼,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在我面前晃荡,赶紧生下嫡子才是你当前应该做的。”

秦昭打了招呼就离开,大步往皇帝的建章宫走去。

皇帝这些时日身体不好,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召宫妃来陪伴,给他监国的差事,却不给权力。

秦昭匆匆进入建章宫就见到年轻貌美的妃子恍若无骨头般倚靠着皇帝身上,手中拿着一串葡萄,一颗一颗喂给陛下口中。纤细的指尖上涂着丹寇,鲜艳若牡丹花,配上身前那抹红艳的牡丹花,恍若从花中走出来一般。

见到此景,他不觉低下脑袋,见到那抹艳丽的眼色,脑海里不觉涌现太子妃泫然欲泣的模样,娇美美丽。

但矜持的太子妃做不出伺候人的举止。

皇帝见到太子亲自来了,屏退宫妃出去,拿起昭应县的奏疏便道:“这件差事你处理得不错,没有落下把柄,另外周家的世子病重多日,朕派了人去看望,未曾见到人。宣平侯为国捐躯,朕派了太医过去,太子妃那里你也多看顾着。”

皇帝与宣平侯当年是兄弟,登基也多亏了这个兄弟。皇帝重着情义,给周家应有的荣誉,只是周世子的身子撑不起来,一年里有大半的日子病着。

秦昭俯身应是,皇帝又仔细吩咐了些事,最后提到五公主招驸马的事。

五公主以前爱跟在秦昭身后,就为了多看周云棠一眼,后来周云棠因病回封地,三公主还哭了一阵,就差跟着去封地。

皇帝提醒秦昭:“周家出了一位太子妃,已然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