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存玉想了想昨日大家的惨状,觉得赢惠的确是没有作案时间和可能。
甚至其他学子也是一样的,自顾不暇,哪里有空做这种事?
“这人只偷了酒?”萧存玉皱着眉头,有点不可思议,“那么一坛入肚,这偷酒的人应该不能竖着离开才对……”
“正是奇处。”庄九郎也赞许的点了点头。
他房内东西不多,不过些许日常所需的物件,唯一一件特别的,便是那酒了。
此酒香味醇厚,这满院学子又都知他得了这好东西,故而他也不好将其放在别处收着,却不曾想,竟能丢了?
这酒之珍贵,又是此物是萧七所赠,在他手里丢了,竟显得他浪费了萧七一番好心。
就,很气。
多少年没这么恼火过了。
萧存玉琢磨了一下,也猜不出来,干脆摆摆手道:“算了不想了,一坛酒罢了,丢就丢了,你也不好那东西,只当没得过就是了。”
东西都送出去了,那就不是她的,别人的东西丢了,她当然不心疼!
庄九郎知道她心大:“此地除了学子之外,便只剩下书院的夫子以及厨娘等人,这些人留在书院多年,肯定不是那小偷小摸之辈,丢酒事小,只怕……这事儿已经是涉及,众人安危。”
各自屋门都是要上锁的,昨儿他那屋门的锁未曾损坏。
能进去的,必然是个偷摸惯手。